sp; “你大白天的为难一个弱女子干什么?”
“谁为难谁啊?她刚才打了我一巴掌。”
“够了。”
“哼,真是倒霉,碰到个扫把星。”老张的手挣脱了出来,愤愤而去。
仁轨对小姐道:“不好意思,让您受惊了,我朋友喝多了,我替他赔礼道歉。”
“阿牛,走吧。”仁轨招呼着阿牛也走了。
王府中,王石找来仁轨,对他道:“你帮我把这柄上好的圆月弯刀送到偃师,交给兵部侍郎任大人。一路上小心,多加照看。”
“是,请王大人放心。”
看着仁轨和阿牛走远,王石如释重负一般。
两人风餐露宿,来到偃师,找到任侍郎驻扎的府邸。
老任外出了,两人等到晚上,才见到了兵部侍郎任瑰,仁轨送上了宝刀。
“任大人,这里还有一封信,请您过目,王大人请您回信给他,让我带着回信回去。”
任瑰打开信,信里用暗语写道:帮我试试这个小伙子的人品。我准备好好重用他。
坐在屋檐下瞌睡的阿牛突然见到四、五个蒙面的夜行人翻墙进来,把阿牛吓了一跳。
夜行人踢开任瑰的屋门,任瑰道:“什么人?”
“我们是来取你狗命的。”
“无胆鼠辈,缩头缩颈的。”
“哼。”领头的夜行人拉下了蒙面,道:“你还记得我吗?”
“是你。”
一名夜行人拖出了任瑰的女儿做人质。
原来那名被张正斌骚扰的小姐正是任侍郎的女儿。
原本要拔刀恶战的任侍郎一下子觉得投鼠忌器起来。
“把手中的武器放下。”领头夜行人道。
任瑰微一迟疑。
“你不想让你的女儿活了吗?”
老任只好把手中的战刀丢到地上。
躲在假山缝隙处偷看的阿牛正在两难选择:我要是跑了就是胆小鬼,可不跑的话,人家可是拿着明晃晃的战刀啊,怎么办呢?
“偷偷摸摸的是什么人?”一只大手抓住了阿牛的肩膀。
“别,别,不管我的事,别杀我。”
“咦,阿牛,你也在这里啊?”
“啊,是寒哥,太好了。”
原来来人是李敬寒,李敬寒受师傅何舟子的委托来拜访任侍郎。到门外见到了一干夜行人,见夜行人翻墙而入,敬寒也跟着悄悄地翻墙进来。
“我知道我给你带来了痛苦,你可以取我的性命,但请你不要伤害小女的性命。”任瑰坦荡荡地道。
“闭嘴,混蛋,我要先杀了你的女儿,也要让你尝尝失去女儿的滋味。”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有罪的话,我也要拿你下狱。”
“我只不过是想给我生病的孩子吃一副好药而已。”
“并不是所有跟你一样处境的人都会去犯罪。”
敬寒带着阿牛已经悄悄地摸了过来。
“我那样低三下四地求你,求你放我一天的假,只是为了让我出去见她最后一面,但是你根本不在乎!”
仁轨突然打断道:“对不起,我就是一个送东西的伙计,我可以走吗?我跟这家人完全没任何关系的。”
“什么?你说什么,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被骗的吗?”
“想不到送点东西都这么倒霉,唉,真是的。那就赶快杀了他们吧,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什么?”
“你在等什么?快点动手啊?”仁轨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