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和韩国打仗,关我什么事儿?为什么要把我给拉下水!”
王耀气急败坏地把一支铅笔用力地掷在了摊在办公桌上的地图上。他刚接到了消息,任朝勇让他弟弟任勇洙和阿尔弗雷德所率领的联合国家给打得屁滚尿流,一败涂地,眼看着他就快要被赶下鸭绿江喂鱼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那个骄傲自大的美国佬为了显摆自己的武力有多么强大,他们没有直接对着任朝勇那点残兵败将碾压过来,而是用迫击炮和飞机对着他们所在的地方狂轰滥炸了一通!结果一不小心就把鸭绿江对岸的中国目标也给炸了。
当然,阿尔弗雷德和任勇洙都不认为那算个什么事儿,炸了就炸嘛,反正又没炸死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王耀可就不那么想了,他认为这是挑衅!而他的上司则更是认定阿尔弗雷德想要利用朝鲜作为跳板,进攻中国东北,那里是中国唯一的重工业基地,如果东北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那中国的国防事业发展就算是完了。
“他讨厌红色主义,而我们恰恰就是红色主义!谁能保证他们在消灭了任朝勇之后不会一口作气打到国内来?所以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不能让他们再打了!”
上司在办公室里心急火燎地转了两圈之后,立刻就让王耀先不要管台湾了,赶紧飞去莫斯科找伊万谈谈朝鲜战争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王耀心里虽然有些不太乐意,但他也明白眼下朝鲜的情况的确要比台湾来得危急得多。台湾是个大岛,又不能长了脚跑掉,什么时候解放都是一样的,但是朝鲜的战争就不同了,任朝勇都快要亡国了。况且他也对伊万对于在自家旁边发生的事儿不闻不问感到不解,当天下午他就直奔了机场,打算跟伊万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伊万现在当然没心情去管任朝勇,他这些天只要一有空就往莫斯科郊外的那间别墅跑,就快要乐不思蜀了。
他用手铐把基尔伯特那只有力的左手铐在了黄铜制成的床柱上,然后游刃有余地对付他剩下的那只右手,轻而易举地便将其紧紧拽住,像最亲密无间的恋人那样,与之十指相扣,然后再用力地按在枕头底下。
伊万低下头,他压在基尔伯特的身上,用空着的那只手不停地拨弄着他左胸上的那粒红点,时不时的还用力地拧两下,他的嘴也不闲着,对着右边那粒红点用力的吮着,直到它变得红肿挺立,油光水滑,这才停下来抬头看了基尔伯特一眼。
基尔伯特把头扭到一边,闭着眼睛,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是一副竭力忍受的模样。
伊万微笑着挑了挑眉毛,其实心里是对他现在的模样有些不满的。所以他再次低下头,在基尔伯特的胸口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啊——”基尔伯特痛得浑身猛地一震,一不小心就叫了出来。
伊万松开口,伸出舌头沿着那圈冒着血珠的牙印舔了一遍:“总算是出声了,我还以为你哑巴了呢~啊哈!”
伊万没有打算就这么算了,他继续趴在基尔伯恩的胸口上啃咬着。他故意咬得很用力,牙齿在那里红点和周围的皮肉上辗转碾磨,很快就把那片肌肤咬得血肉模糊。
基尔伯特的皮肤很白,鲜红的血迹出现在他的身体上,显得非常地刺眼,同时也给他添上了几分艳丽的味道,最起码伊万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这种鲜艳的红色实在是非常适合基尔伯特的,为了能让他显得更加的“漂亮”,所以他竭尽全力地在对方身上制造出更多的伤口。
这个时候基尔伯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他被伊万牢牢地压在床上,只能扭动着身子,用双腿在纯白的床单上胡乱地蹬着,胸口上那种不算严重,但却非常令人难以忍受的吃痛感让他的身子一颤一颤地抖着,这样的反应让伊万觉得很有意思,可是当他把手伸到基尔伯特的两腿之间的时候,心里那点欣喜的心情却又立刻消失殆尽了。
“呐……基尔,我们已经调了那么久的情了,你的下面怎么还是没有反应呢?”他把基尔伯恩的那副家伙握在手里用力地捏了捏,脸上露出一抹极其失望的表情。
基尔伯特让他捏得又痛又火大!想都没想就对着伊万大声地吼道:“你把这当做*?还以为你要把本大爷生吞活剥了呢!还有……你就不能把你的手拿开吗?捏来捏去地很痛啊!要做就快点做,别老是瞎折腾好吗?本大爷有没有反应对你来说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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