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地区,民族之间的矛盾很激烈,少数民族与汉族之间,各个少数民族之间,特殊的环境,决定了各个民族之间都十分的团结。国家制定的民族政策,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这种矛盾。
可是,随之而来的,问题又出来了,依仗着国家的这种倾斜,一些极个别的不份子,在地方上为非作歹。
此刻,这个混混就是这样的典型,一个羊,这才值多少钱,按照这个时代的物价,充其量,两百块钱,这还是往多了说的。可是,却借此机会,以死了羊要赔偿为借口,拦路收费,每台车五元。飞国道是西北地区的大动脉。是联系内地的一条重要交通干线。每日里,来往的车辆不下几千台。
只说现在,两边被堵起来的车辆,加起来都至少超过了五百辆,这样算起来,别说一只羊,一群羊的价钱都回来了。
而且,这人还是有恃无恐,因为,他有借口。嚣张的话语,让聂振邦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此刻,李琳和易军都已经赶了上来,看着这个男子的表现,易军已经走了上去,沉声道:……你干什么?这是我们聂县长,马上把你们搞的这些东西都撤了。疏散交通,你看看,这都堵成什么样子了。”
易军的话音落下,带头的混混却是哦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畏惧的表情,打量着聂振邦道:“早就听说咱们梨县来了一个娃娃县长,现在一看,果然是个娃娃。”
说到这里,男子口气一变,很是不屑道:“聂县长怎么了?我不偷不抢,我的羊被撞死了。收一天费,怎么了,这还是便宜了的。我没天天收费就算是不错了。”
聂振邦此刻也平静下来,看来,这是有高人在后面指点啊,以这些人的水平,找到这么好的借口,不可能只收费一天,聂振邦绝不相信,这些人有这么好的自控能力。
随即,看着男子,聂振邦再次开口道:“好,就算是你的羊被撞死了,可是,一只羊才多少钱,也用不着收费一天吧。你这么做,可是违反国家律要负责任的。”
男子哈哈大笑着道:“撞死的是一只羊没错。可是,我这羊是母羊,肚子里还怀了羊羔子,这就算按照一年一胎来算,你算算,我的损失有多少。”
聂振邦一阵气急,这完全是一个鸡生蛋的问题,这么算起来的话,恐怕就是收费一个月都不为过了。这样的人,完全就是在胡搅蛮缠。
正准备说话,突然,从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马二狗,你小子又在收费了。看样子,你是准备去班房里过年了。”
循着声音望去,此刻,几名身穿制服的**也从人群之中穿了进来。为首的是一名大约四十五六岁的人,说话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的**。
像是马二狗这样的混混,对于什么县长、领导,他们是从来都不畏惧的,我就这么个样了,你还能把我怎么着了。难道,你还跟我打一架不成,打架,那就更好了。混混么,本来就是以这个为职业。可是,你领导的面子和威信可就没有了,传出去,在街头和混混打架。那这个领导也当到头了。
相反,对于**,这却是混混们最害怕的人。一听到**的话语,马二狗立刻变了样子,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随即笑着道:“王所,哪能呢,有您在,我还敢收费么?撤了,撤了,马上撤了。让车子通行。”
这时候,几名**也都朝着聂振邦这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更是笑着道:“妾县长,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
旁边,李琳也介绍道:“聂县长,这位是我们梨县县委常委,县政委书记兼任**局局长赵昆仑同志。”
一听到这个,聂振邦就恍然了,难怪赵昆仑的态度一般了,身为县委常委,政委书记赵昆仑的级别,应该是高配的正处,从某种意义上说,还要比聂振邦高出半级,能够有这样的表现,就算是很不错了。
“赵书记,麻烦你了。赵书记的气魄倒是让振邦佩服啊。这些小混混,刚才可是油盐不进。赵书记一来,立刻就散了。到底是咱们梨县的定海神针。”聂振邦也笑着说了起来。
这一番夹枪带棒的话语,却是让赵昆仑的神色有些尴尬。这么大的事情,拦截公路收费,这么长的时间,谁都看得出来,要是没有当地***的肯定,马二狗肯定是不敢这么嚣张的。此刻,聂振邦却是变相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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