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华美调高的大门,敞开着,古典而又优雅。 餐厅里飘扬出的悠扬乐音,与这浪漫的气息融为一体,仿佛走到了中世纪的贵族舞会。
还记得景则铭说过,他儿时在维也纳定居,深受音乐的熏陶,从此便与之不可分割了。
“喂,景先生。”
“在哪?”他的声音透着不可忤逆的威严,冰冷淡漠。
“到了门口,但是我······”
“进来。”
他再次开口,惜字如金,电话那头冷不丁地撂下二字,便挂了。那头一阵盲音。
迎面而来的两位服务生,衣着整齐,微笑可亲:“欢迎光临!”
“小姐,请问有预定吗?”
素卿点头,说:“我找景先生,景一然先生。”
“好,这边请。”
服务员恭敬地半弯腰,指示着素卿往里走。
带着她穿过桌桌客人,她才仔细观赏起了餐厅的装潢,雍容华贵,却又不落俗套,奢华万分。
将她带到VIP包间,服务员轻叩门,里面淡淡回应了声“进来”,她们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她没有想到,会有其他人在,而那两人她都认识,曾看过照片。
服务员手执菜单,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静候。
景一然依旧风姿绰约,和往日一般。
他目光落到素卿身上,起身,迈出步子迎了上去,伸手替她拨弄好前额散乱的头发。
“你太慢了。”
随即拉着手腕,将她扯到餐桌旁坐下。
素卿不知道是来这样的地方,窘迫于自己太过不修边幅的衣衫,家居服。
景母看起来年轻艳丽,风韵犹存,想是保养得当的成果。体态玲珑,万种风情,只是眼神太过犀利,让人避之不及。
“大哥,这就是你的客人吗?”
景常乐生得俏,明眸皓齿。妩媚的长发海藻般的蓬松,被蕾丝带松松绾着,活力俏皮。
“是不是啊?”
他没有回答,而跳到了了另一个问题上去:“常乐,回来住。”
“大哥,你可真唠叨,现在还有客人呢,你先别唧唧歪歪的好吧?”
“如果你还是不愿意回来,那么,这位阿姨就会去管理你的日常起居。”他拧着眉,没有丝毫情面。
景常乐急得跳脚,只能搬救兵。“妈妈!你看大哥,无理取闹你根本!”
“常乐啊,就听哥哥的话吧,回来住吧,你一个小女孩,独自住在外面该多危险啊?”景母表现得有几分神情忧郁,迟疑不决中还是坚持了让女儿回来住。
毕竟是宠惯了的千金小姐,独自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所欠缺的。
“我都十六岁了,再说了住在二哥的小洋楼里有什么危险的啊!”顿了顿了,她还是万不得已地妥协了:“好,就让这个阿姨照顾我!”
指着素卿,委屈归委屈,但最无奈的还是素卿,连与自己相关事情都没有插足的份。
“就她?”景母刻薄尖酸的声音,似能贯穿她的身子。
“不然?”他端起红酒微微抿了一口,看向素卿,“你呢?”
“不要。”
她回绝得果断。
景母拧眉,正欲启唇,电话却匆匆响起。“喂,则铭啊。”
一段对话后,景母的情绪有些波动,嘴里开始嚷了起来:“你也真是的,常乐不会回来住,你也跟着不会来了,你······”
“好好,好,住在哪里?有空去看看你。”
“A路14区Y栋。”涂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常乐眼前划了划,示意她记下地址。
挂去电话,景母笑得春风得意,摆出两个指头,在她面前高傲地晃了晃,说:“月薪,两万呢?”
“好,我做。”
景一然挑眉,她的回答出乎意料,本以为她会倔强地推辞,然后说着什么大义凛然的话,而现在却是脱口而出的愿意。
“哼,不过如此啊,原来是冲着钱去的。”斜了素卿一眼,红唇撇撇,满眸的轻蔑。
她向来不喜欢女孩子身上带着穷酸味,这样一试探,之前以为她是多么的坚韧倔强,这一下,想法也都全部消散了。
素卿并未把景母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深鞠一躬,回应了他们一个笑脸,便匆匆告辞。
他还未来得及挽留,她便神采奕奕地冲出了门去。
“真是没教养的女子。”
“妈你也真是的,怎么只知道说别人呢,我成天没大没小你却说是可爱,你也待人平等的啊。”
“若你都知道自己没大没小,还会固执地要独自住在外面吗?”
生下景常乐也算是老来得子,虽是女儿,养着却像是孙女,景家上下无不是对她宠爱万分,捧在手心里的宝。
涔薄的唇微微向上扬,笑得寒气慑人:“你和你二哥真像。”
“跟二哥像是我的福分,谁想整天跟个面瘫一样教训别人,未老先衰。”常乐撇着嘴,几分娇嗔,几分无赖地说着。
“妈,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好,你去忙吧,家里有我呢。”拿起一旁的文件,他微微笑了笑,便走了。
门敞开一半,他顿了顿,又回头说:“什么时候叫则铭出来,全家吃个饭。”
想想,是多久没有给自己放过假了。
自从老爷子死后,他接手景氏企业,就是朝五晚九的工作。这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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