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也就罢了,把李二最疼爱的女儿给上了,这可是一个无底洞,一向精打细算的李二,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想这里,刘远头都大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啊,刘远感到,自己头上就悬着一把明晃晃的刀,随时都要掉下来,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积极主动一点,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这才不会被李二的怒火所吞噬。
为了四境安定,为了笼络下属,李二可以说把女人利用得淋漓尽致,刚上位时,为了四海升平,前朝的公主,娶、世家大族的女子,纳、有利用价值的美女,要;对女儿也不吝啬,和亲可以有、有功之臣之子做驸马也可以有,刘远就不相信,这公主可以便宜外邦,就不能便宜自个?自己对大唐的贡献,足够大了吧?
算了,这些事先不想,还是多抢军功再说。
沙玛和刘远同意,其它人也就没有意见,就是有意见也可以忽略。而前去探营的人员很快就确定了下,刘远、沙玛、岳冲、荒狼、候军、唐大山还有沙玛的四名亲随合计十人,一人二马,在黑夜的掩护下,径直朝赞婆的大营摸去。
虽说是夜晚,但是明亮的月光能照清地面,草原也很平坦,在无边高原上放马驰骋,的确是一件很愉快的事,这匹名为追风的汗血宝马开始显示出它的实力。起速快,持久力强,都不用鞭策,轻轻一夹马腹,它就扬起四蹄。犹如一阵风向前冲去,刘远只感到风吹耳的呼呼声。不到二个呼吸就轻易拉开了距离。并且越拉越大,以至岳面不得不放缓速度等一下沙玛他们一行。
名马就是名马,感觉完全不同,难怪那么多将领千方百计寻求名马。
离赞婆大营还有五里时,刘远把余出的那匹马留在原地,然后拿出一早准备好厚布包住四蹄。把用一个套子笼着马嘴,这样一来,把响声控制到最低,预防有人发现。
在千里目的帮助下。一行人避过两队巡夜的斥候,爬上一个小山头,放眼望去,就是一个个大营、一堆堆篝火,还有一队队巡查卫兵。
“将军,这里这么远,看也看不清,不如我们再近一些,即使被发现了也不怕,小女子可用找赞婆商议的理由搪塞过去。”沙玛主动说道。
这座小山离大营足足有二里多远,现在又是夜里,看得不真切,像别人摸营,那都是小心翼翼,差不多摸到敌人眼皮底下探查敌情,沙玛以为刘远一行担心暴露,不敢靠近,不由主动说道。
刘远举着千里目在看,没有说话,而一旁的候军忍不住笑着说:“沙玛小姐,不用,对我们来说,来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沙玛本想问看得清吗,不过一看候军那一脸自信的表情,最近忍住没有再问,只是有点好奇,刘远放在眼前的那个一头大、一头小,还能收缩的东西是什么,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不像是玩具。
这个赞婆,还真有几分大将的风范,刘远举着千里目,一边看一边暗暗点头:那座大营依山而建,傍水而筑,这样的好处是不用四面环敌,有个倚靠,在小河边扎营也有好处,一来取水方便,二来走火时,也可以最短时间找到水源扑灭,此外,大营内军帐布置得错落在致,营门外有拒马、还配有望哨楼,环环相扣,可以说把大营经营得犹如铁桶一般。
“候军,你也看看。”刘远把千里递给候军,小声地说:“如果你带队夜袭帅营,有几分把握?”
“是,将军”候军应了一声,接过千里目开始测量了起来。
刘远扭头看看一旁沙玛,压低声音问道:“沙玛小姐,这个军营,估计你也不陌生,这里布置得这般来严密,是上一任布置的,还是赞婆自己布置的?”
“是赞婆自己布置的”沙玛回忆道:“这是原是一个百户长卫所,赞婆被封为五茹之一孙波茹的大将军后,就把将军府搬到这里,把将军府和军营合二为一,这里所有的布置都是他一手操办,怎么,将军,这里的布置有问题?”
“没有,就是刘某来布置估计也没这般完善,你看,环环相扣,功守兼备,深得兵法精义,此人的确是我大唐的一大劲敌。”
这时候军也放下千里目,摇了摇头说:“将军,属下有三成的把握能干掉他,不过事成之后,能顺利逃出的机率不大。”
刘远闻言马上否决道:“连一半的把握都没有,只能放弃在军营里动手,再寻机会。”
候军是暗杀的高手,对他来说,没有七成以上的把握,都是很凶险的,再说赞婆本身的武艺极高,像他这样的人,对危险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敏感,就是摸进去,暗杀的机率也不高,刘远当机立断,马上放弃在军营里暗杀他的可能性。
“是,将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