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秘书长,这就更简单了。
所以岳霜婷不相信张静宜所说的陆为民会是自己主动要求下县,而肯定是陆为民在某些方面没有能让夏力行满意,所以才会采取这样一个表面犒赏但实质上却是放逐的方式把陆为民的事情给解决掉了。
但岳霜婷感觉陆为民好像表现得很满足,这种发自内心的自然满足,丝毫没有强作欢颜或者做作的姿态,她也有些拿不准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在丰州那边的工作,那张静宜介绍自己和对方见面认识是什么意思?
她一直认为张静宜应该是想要把陆为民介绍给自己,也许是想要借自己母亲的权力把陆为民调到昌州,她也听张静宜说过陆为民的家在195厂,但是对方如此年轻就是副处级干部了,这让岳霜婷以及母亲都颇为震动,而且听说对方刚刚从县委常委变成了县委副书记,无论这背后有什么缘故,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陆为民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岳霜婷对于这种见面没有多少好感,但是母亲却说见一见也无妨,而且张静宜屡屡提及陆为民的优秀,也让岳霜婷有些好奇,所以才会有了今天的见面。
“事业的成功的确能给人以很大的满足感,你大概是觉得你自己现在很成功吧?”女孩的发问总有些不合时宜的挑衅一般,陆为民心中苦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岳霜婷依然如故,难怪这丫头并没有多少朋友,清冷的性格,加上带刺的言语,你怎么能在一个环境下得到大家的喜欢?
前世中岳霜婷在和自己离婚之后也一直独身,跟随她父亲以及后来出狱的母亲一家人住在一起,甚至都再没有过找其他男人的欲望,也许是这段婚姻让她的也饱受煎熬,使得她不再对任何男人感兴趣了。
不过她离婚后的生活也并不幸福,母亲晏永淑出狱之后身体一直不好,经常住院,陆为民也曾经和儿子一起去看过两回,晏永淑倒是对自己不错,一直希望自己和岳霜婷复婚,只可惜覆水难收,而且两个当事人都并无复婚之意,拿岳霜婷的话来说,还不如就保持现在这种状况反而比结婚在一起之后感觉更轻松。
“成功不成功我觉得更源于自己对自己事业的认可,对于一个你自己并不感兴趣的工作,无论你表面上获得多大的成功,你内心都是难以有这种满足感,这不能称之为自己的成功,顶多也就是说你很敬业干得不错。”陆为民渐渐的调适着自己的情绪,他让自己慢慢的适应着这个现实,“我喜欢现在的工作,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觉得自己的工作正在一点一点地向着自己的目标迈进,而且也赢得了周围人的赞许,所以感觉很满足,这也算是一种成功吧。”
“哦?你的目标是什么?”岳霜婷兴趣也被勾了起来。
“人生的目标很多,每个阶段都不一样,就我目前来说,或者说我内心的想法是,能够尽我所能为我所在的地方经济发展尽一份力,改变贫困的面貌,这就是我现在的目标。”陆为民耸耸肩,有些漫不经心的道:“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我自己的目标,可能听起来有些假大空,但对我来说,确实如此。”
初一听陆为民这话的确有些让人觉得是空话大话,但是陆为民那种漫不经心的随意反而让岳霜婷觉得对方是认真的,“我听静宜姐说你其实是有机会回昌州的?但你不愿意,主动要求去下边儿?”
“也许吧,领导问过我的想法打算,我就提出来愿意到下边去锻炼锻炼,做点儿实事,给两任领导当秘书,我觉得学到不少东西,但更多的是务虚,我觉得虚实结合最好,所以需要一段时间去踏踏实实做点儿最基本的工作,这也许对我自己有好处吧。”陆为民突然笑了起来,“有时候也有些后悔,觉得没准儿到昌州自己的发展前景会更好,机会更多,但这种后悔的时候很少,念头也是一闪而过。”
岳霜婷又问了一些陆为民在双峰的工作情况,陆为民这才还是慢慢转守为攻,问起岳霜婷在昌州市委宣传部的工作情况,岳霜婷是学音乐的,她本来更希望能留校或者到学校里去教授音乐,但是母亲的安排让她回了市委宣传部文艺处工作,现在借调到了市委外宣办对外宣传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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