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程秋亦用行动向柳舒晗证明,人只要火气上来了,吃再多的冬瓜都没什么用。柳舒晗想不明白自己从前怎么就瞎了眼,觉得程秋亦是个性冷淡。
半夜,程秋亦和柳舒晗搂作一团躺在床上,在柳舒晗以为程秋亦已经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她道:“舒晗,你想不想知道我和程家的恩怨?”
程秋亦原不打算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说与柳舒晗听,可白天阿志的一句话让她稍稍有点触动。在爱情里从来没有谁护着谁,程秋亦为了保护柳舒晗故意瞒着她关于自己的事,但这改变不了柳舒晗已经被卷入这场纷争之中的现实。
柳舒晗有点意外,她当然想知道程秋亦的一切,可她也知道这些都是程秋亦的伤疤,这样血淋淋地撕开,柳舒晗怎么舍得。于是柳舒晗摇头,“你可别跟我说,我才不想知道呢。”
程秋亦哪能看不出柳舒晗打的什么主意,心里一阵柔软,摸着柳舒晗的发顶道:“可我想告诉你啊,舒晗,我一个人把这些事扛了这么多年,现在累了,想有个人和我分担。”
柳舒晗抬头,“秋亦,我愿意和你分担。”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家从前还算有点钱,有钱人家的事大抵都差不多,我父亲当年背着我母亲在外头胡搞,后来我母亲过世了,尸骨未寒,他就带着外头的女人儿子进了家门,那个女人就是沈文琴。”
柳舒晗之前就猜到了一些,也不十分惊讶,但对程父的所作所为还是气愤的,他为人夫为人父,做事居然半点担当都没有。柳舒晗心疼程秋亦,同时又在想程秋亦能长成现在这么优秀的人,估计还是程母教导有方。不过柳舒晗想到沈文琴说程父身患绝症,已经没几天好活的,一时间又有些唏嘘,程父前半生算是活得肆意潇洒了,连妻女都不顾,到老了却得了这么个病,也不知是不是报应。
程秋亦继续道:“后来我出国求学,算是眼不见心不烦,程家也当没我这个人,自此两不相干。可我手上有让程天宏耿耿于怀的东西。”
“什么?”
“程氏虽是程家几辈人开创的事业,到程天宏手上其实已经显出颓势,是我母亲力排众议,进行了一番大刀阔斧的改革,程氏的发展才渐渐好转,程家老爷子,也就是我爷爷,他感念我母亲的功劳,划了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给她。
“程老爷子原来手上持有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对程氏有绝对的控股权,这些股份到程天宏和我母亲这里就散了,程天宏这几年收购了不少散股,但满打满算他手里也不过百分之四十五左右的股份。
“那百分之十一后来传到了我手里,程天宏因此一直忌惮着我要抢了他为他儿子留下来的程氏。”
柳舒晗对程秋亦说的话听了个半懂半不懂,她看着程秋亦,只觉得程秋亦侃侃而谈的样子怎么那么好看,一时间不由得看得痴了。
程秋亦讽刺道:“程天宏没本事守住程氏那点家业,只好又反过来求我,真是笑话。”
她说完之后等着柳舒晗的反应,等了半天柳舒晗都没动静,转头看去,只见柳舒晗的眼睛直愣愣看着自己,魂都不知飞到哪去了。
程秋亦好笑地敲着柳舒晗的脑门,“回魂了傻木头。”
柳舒晗眼珠子这才转动起来,崇拜道:“秋亦,你认真的样子太帅了。”
程秋亦捏着她的脸颊笑道:“我好不好看?”
“好看!”柳舒晗点头。
“美不美?”
“美!”柳舒晗使劲点头。
“你爱不爱我?”
“爱!”柳舒晗拼命点头。
“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柳舒晗翻个身背朝程秋亦:“你走,我没有你这么流氓的女朋友。”
程秋亦伏在柳舒晗身上,啃了一口她光-裸的肩头,长臂一伸把人圈进怀里,下巴抵着柳舒晗的发顶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一夜好梦。
……
c市炎热,过了立秋气温仍然不减,程秋亦商量着和柳舒晗找个阴凉的地方避暑,刚开口就被柳舒晗驳回了,“少来,我现在好不容易涨工资了,连请十几二十天的假老板不把我开了才怪呢。”
柳舒晗喜欢植物,在程秋亦家的阳台上种了好些花花草草,侍弄得好,这些日子开花的开花发芽的发芽,生机勃勃的好不热闹。
晚上秋风吹过,空气里的燥热总算减少了一些,柳舒晗拿了把小壶正给一株绿油油的植物浇水,程秋亦顺手就扯了那棵小绿苗的一片叶子,神情哀怨:“舒晗,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来没好好出去玩过一趟呢。”
柳舒晗扇了一下程秋亦的手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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