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都被吩咐先离开,宅内仅有云镇和蔡敏芝母女,还有律师方云天。
“你竟还晓得回来!在外面野成这样,给家里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蔡敏芝见到云清梨便尖声细语,此刻的情形对云清梨不利,她自然是不能放过这次火上浇油的机会。
其实蔡敏芝素来是以柔弱、温婉的形象出现在云镇面前,事事以他为中心。蔡敏芝也是名家之后,却委身做了他的情人,虽那一次是他酒后乱性,可蔡敏芝也没有计较名分,反倒是处处隐忍,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他愧疚。
而当年的骆馨清冷寡语,只是在得知云镇出轨之后哭过一次,自此之后,她便搬出寝室,与云镇分房。而怀了宝宝一事,骆馨也是等到肚子大到现形了,才告知云镇。
怀孕本是喜事,这是他第一次当父亲,可是紧接着骆馨冷冰冰告诉云镇,等孩子生下来,他们就离婚。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被“离婚”二字销蚀得荡然无存。
云镇难以接受,便时常去蔡敏芝处借酒消愁。过了不到三月,蔡敏芝也怀孕了,云镇并没当初得知骆馨怀孕的喜悦,可蔡家毕竟是大家,而且当时云镇母亲尚在,她决意不让云家骨血流落在外,云镇只好负责。
到最后,虽骆馨生完云清梨之后没有与他正式离婚,但与他却是形同陌路。他心中有悔,可每每见到骆馨那冷冰冰的样子,更是有恨。只是这恨,既是恨骆馨的冷淡,也是恨自己吧?正是因为这种微妙的感情,令他十分不愿见到云清梨,只因见到她,便是想起骆馨,心中难受。
听得蔡敏芝如此说话,云清梨只是扫了云菱梦一眼。云菱梦见云清梨看她,心底冷笑一声,没想到她这个绣花枕头的姐姐也不是傻瓜,竟然猜到了是自己动的手脚。只不过,知道便知道了,她还能如何!过了昨夜,她不过是个被男人穿过扔了的破鞋罢了!
“我不曾参与云氏的公司运作,更谈不上影响公司决策。股价和娱乐新闻是两回事。即便真是豪门千金私生活不检点,也不过是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没有谁因为这个抛售股票。”
云清梨神色冷淡,并没打算否认这次新闻的真实性,只是她说话间不曾动容,话中的“豪门千金”似乎也有自己没有丝毫关系,一字一句都像是在评判她人。她说着,看向了云镇,“何况,我早就净身出户,算不得云家的人。”
“你说你不是云家的人,你又没登报声明?!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别人就不会因为你生活不检点就抛股票?我看就是你在外面野得太厉害,才令股价跌的!”蔡敏芝没想到云清梨犯下这么大的错,居然还有脸分辨,气得口不择言,精心维持的善解人意的形象再次荡然无存。
云镇怎么受得了她这泼妇形象,眼底闪过一丝愠怒,冷眼瞪了蔡敏芝一眼,“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见云镇态度如此,蔡敏芝吓得立刻噤声,云菱梦将母亲拉到了一旁,适时道:“爸,妈咪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在外面交朋友是她的自由,是那些娱乐新闻大做文章,只是波及到了云氏的股价也是事实,如果不妥善处理,这会不会影响公司之后的发展?”
这话,不止是污蔑了云清梨在外私生活混乱,而且再次把云氏股价下跌的责任直接推到了云清梨身上。果然,她这伎俩比起其母蔡敏芝,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马上要结束第一卷了,各位,有个碉堡的新人物要准备出场了!大家那好餐巾纸,准备擦口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