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结束

伤是否已好。”

    小龙女刚醒便觉得身体异常轻松，如今听弈秋一说当下一试，却发现自己的内伤已全好且内力又更上一层便欣喜道：“秋儿，你的武功又变高了，师傅若是知道你有今日之成就定会很高兴。”后向周围一看却未看到杨过身影问道：“过儿呢？”

    “我让杨过出去了，师姐，如今古墓已不安全，你便和杨过待在这里。杨过右手已断，又保护不了你，心中必是无比自责，你定要时常宽慰他。”

    小龙女一想起杨过的断臂伤心道：“那郭姑娘既喜欢过儿吗，为何又要砍掉他的右手。”

    “他的手臂断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此乃一位前辈的洞穴，有一雕守护，我便是学会了那前辈的一招半式才如此厉害。我已将重剑给予杨过，等他学会后有了保护你的能力，到时你们再出去罢。”

    小龙女问道：“秋儿，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想到以后不能再相见，弈秋眼睛蒙上一层水汽，靠在小龙女肩膀道：“师姐，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见，但我定会时常想你的。”

    小龙女摸着弈秋的头发道：“你把那地方告诉我，等过儿练成后，我们一起去看你好了。”

    弈秋只摇了摇头，“师姐，你内伤才刚好，还是先休息一下。”便径直走了出去。

    洞外，杨过正拿着重剑和神雕切磋。只不过那剑太重，神雕的的力气又大，杨过便被神雕一次又一次地扇得坐在地上。

    弈秋走上前去，对杨过道：“你便在这雕的训练下练习这重剑吧，师姐的伤已好，但你却无保护她的能力，等你学成后你们再出去罢。”接着又道：“你这右臂虽说是被郭芙砍断，但也未尝没有你自己的原因在里面，你自己要好好反省。我要走了，如今正当乱世，你要好好照顾师姐。”

    未等杨过追问，弈秋摸了摸神雕的翅膀只飞身上了一匹她之前带来的马身上，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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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过了两日半，此时已日落西山。弈秋拿着金轮法王的人头赶向绝情谷，她想在离开之前见小和尚最后一面。

    蒙古大犯襄阳路上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弈秋看了一眼，只叹了一句：“自古君王为了自己的野心发动战争，受苦的却是百姓。”想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便也不再看。

    待她骑到岸边，便把那匹马赶走，走向通向崖底的洞口。深夜的崖底有风吹过的声音，还有动物的鸣叫声，弈秋只快步向前，心中无一丝惧怕。

    月光洒在小和尚的坟墓上，似温柔地披上一层薄纱，弈秋的面容变得柔和起来。她将包着金轮的尸首随手扔进河进，那包袱顿时顺着河流而下，一会便已不见踪影。

    弈秋拿出自己在路上截断的一支桃花插在坟头，轻声道：“明年春天一到它就开花了，定是很漂亮。”

    弈秋从空间拿出一支埙吹起了《千年风雅》，低沉的埙音在黑夜里弥漫，似被石子惊动的水面，一层一层荡漾开来。

    弈秋在大学时自己去旅游时曾买过一只埙，当时只觉得埙声低沉悦耳，而且有着浓厚的历史感，但买来后却只会吹这一曲。来到这里后，逛集市时见到，便顺手买了。

    弈秋坐在那吹了一遍又一遍，只等到凌晨的曙光露出才停了下来。她站起来，露水将她的衣服浸得有些潮湿，她也不理，只擦了擦木牌道：“我要走啦。”

    脑海中想起天天喊倒计时的声音：“请选择，倒数十秒，十、九、八...”

    “陆小凤”弈秋刚一喊完，她的身影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