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不错吧?”
女孩们见状讪讪离开,党旗随即拍掉他搁在她肩膀的手,板着脸说:“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个非常大度的人,所以我认为你口中的女朋友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另外,你刚刚笑得真淫.荡。”
“吃醋了?”
“吃你妹。”
“你就是我妹,来,叫声哥哥,叫得好听哥哥晚上就来吃你。”周颂玉索性彻底不要脸了,尽管党旗见过多次,但还是接受无能。
奇怪的是每回周颂玉一豁出脸面开始耍贱,她就没法儿再继续生气了,其实刚才见他吐成那样她就已经有些心软了,再这么下去,以后还不被他吃得死死的?
吉祥和代善二人一路磨叽找了过来,吉祥晃了晃手里党旗新买的手机,对着她笑道:“刚刚小段打电话来说请我们吃日料,我觉得这个时节吃海鲜倒是蛮好额,去伐啦?”
“小段?你说段亦?”党旗问道。
听到段亦的名字,周颂玉脸一黑,吉祥却故意装作不知道,一口一个小段的,这是报之前周颂玉忽视她的仇呢。
党旗挑眉,“你确定他请的是我们?不是我?”
吉祥大言不惭地说:“本来是你,但人家小段听说你跟我们在一起,就说要连我们一起招待勒,这个小伙子脑子倒是蛮灵光的,知道收买人心。”
党旗一听就知道周颂玉肯定得罪人了,这不指桑骂槐地说着,就差点名道姓指着鼻子说某人不会做人了。
周颂玉自然不傻,虽然没用上曲线救国,但也不好把曲线彻底给得罪了,便顺势挽回了一把,“刺身吃多了对肠胃不好,想吃海鲜的话去悦江吧。”
“悦江老贵额,阿拉么钞票一刚,侬请伐?”吉祥贱兮兮地说。
周颂玉的回答简洁有力:“自然。”
吉祥本以为周颂玉这个北京土著必然听不懂她说什么,想着落落他的脸面,听他回答,吉祥揪着眉毛看向党旗,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表情要多浮夸有多浮夸:“伊听得懂一刚!”
党旗实在有些受不了她,“能不作了吗?他妈妈是吴江人,你说他会听不懂?这里听不懂的大概只有她了吧,喏,你问问,她能听懂吗?”说着下巴朝代善一点。
代善木木地摇头:“我爸妈家祖坟都在北京……”
“……”吉祥无语了,靠,这才是个正儿八经的北京土著。
在日料和悦江之间,吉祥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卖周颂玉一个面子,勉强去悦江吃一顿好了。
确定去悦江吃海鲜后,段亦的名字就从吉祥口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好像之前说去吃日料也不过是片浮云,谁都没再提起,周颂玉自是乐意不过。
酒足饭饱后本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周颂玉压根没有放人的意思,大有你回家我就敢跟着你回家的架势。
吉祥吃人嘴短,于是顺带善心大发地将拖油瓶阿呆童鞋领回了家,临走还拉住党旗悄悄说:“就跟叔叔阿姨说你们今晚都住我家,反正我爸妈出去旅游了,不会穿帮,阿呆我也会照顾好的。*苦短,好好享受吧。”
党旗压低声音说:“一顿饭你就把我给卖了,是不是人啊?其实今天段亦没打电话来说请吃饭吧?你是故意要宰他的吧?”
“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怎么,就宰他这么一顿你就心疼了?”
“我有什么心疼的,你要不怕肥成猪,天天宰他我也没意见。”
吉祥“嘿嘿”地奸笑了两声:“能宰土豪几套房子吗?”
“你可以试试……”
党旗没想留下来跟周颂玉待着,他还没彻底把问题交代清楚呢,她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又被拐上床。奈何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那俩没心没肺的朋友脚底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钻进出租车就溜了,追都追不上,她直接被她们给抛弃了。
“你的朋友真有意思。”周颂玉感慨道。
党旗附和道:“是有意思,打算送几套房子给她当见面礼啊土豪?”
周颂玉想了想,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起来:“我跟她非亲非故,送房子名不正言不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我包了,传出去对你朋友名声不好。不然你嫁给我,我的还不都是你的,到时你想送几套送几套,你看怎么样?”
“凭什么呀?送她几套房子还得把我自己搭进去啊?我长得有那么像雷锋么我?要是有人免费送我房子又没占我便宜,傻子才不乐意,名声算什么,别人爱怎么传怎么传呗,自己心里有数儿就行了。”党旗瞪了他一眼,什么逻辑嘛。
周颂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可不就是傻子吗?嫁给我,得了我的人,分了我的钱,还愁没房子?这种占尽便宜的好事儿别人想都没得想,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呢?”
“你别偷换概念行吗?嫁给你才能得房子,那我不成卖身的了?这种便宜谁爱占谁占好了。再说了,嫁给你,明明是你占我便宜好吗?我才二十四,正青春呢。”
周颂玉也不急着跟她掰扯,在他看来,党旗就是那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让她多蹦跶一会儿也不要紧。甭管谁占谁便宜,反正她早晚是他媳妇儿。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