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得稀里哗啦。只有老年人,依然来这里抓药,他们知道,拐子薛的药,是真正的药,没有副作用,价格又不贵。
薛从良在这中药店门口,左左右右地看,有中药店名字很奇怪,比如:麻黄、狗骨、羌青等,虽然薛从良在医学院的时候,学习了不少医学知识,但是,对于博大jing深的中医知识,也是一知半解,老师曾经介绍说,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学习中医知识,这才是天人合一的医术,远远比西医博大jing深。
“救命啊,救命啊!”正当薛从良专心地思考着中药抽屉上的名字时,忽然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出于职业敏感,薛从良立刻翻身冲了出去。发现在拐子薛的旁边,几个孩子在模仿着伤兵残将的样子,张牙舞爪地怪叫。
这声音虽然小,但是也惊动了拐子薛,他和薛从良的反应一样,他有些苍老的身体,像是安上了弹簧一样,噔的一下,就跳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孩子们一阵爽朗的笑声,没等拐子薛拿起拐杖,这些孩子们,都四散逃跑了。
这时候,拐子薛才看到薛从良的身影。
“那个……我想想,你不是……”拐子薛真有些老了,他有点想不起来,眼前的这位俊朗的年轻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你不是薛二狗的大娃吗?”
薛二狗是薛从良老爸的ru名,现在的老年人,都叫薛从良的老爸为二狗。
“对对,拐子叔,我就是良子呀,你还记得我吗?”薛从良走上去,慌忙介绍了自己。
“哦……对对!良子呀,看我这记xing,你们年轻人,不常在家,我都给忘记了,呵呵……”拐子薛不好意思地说。
“没关系,拐子叔,你的身体还好吧?”薛从良问道。
“还好,还好,我是老中医了,一些养生知识,还是懂得的,不过,医不自治呀,有时候,自己的身体病了,也是无能为力呀,你看我的腿,自从瘸了之后,从来没有好过……”拐子薛有些遗憾地说。
“拐子叔,你坐着别乱动,好好休息。您这腿,是怎么回事呀?”薛从良不知道为何问到了这个问题,话说出来,他忽然又觉得不合适。何必再提老人过去的伤疤呢!
没想到,拐子薛倒是想把过去的事情给讲出来。其实,这正是薛从良想要知道的事情。他想从拐子薛这里,了解一些关于薛庄的往事。
“唉——这事说起来,那可遥远了,我给儿子们说,我这腿当年都是摔伤的,其实,真事的故事,我一个人都没有说。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老了,再不给年轻人们讲讲,估计以后也没力气再讲了……”拐子薛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眼神迷离,眼前的烟袋,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了一股青烟,围着拐子薛的缭绕不息。
“拐子叔,你慢慢讲,咱俩好好唠唠。”薛从良看到了希望,他知道,拐子薛想要讲些什么别人所不知道的事情。
“当年呢,我才二十岁,也就是近四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年轻,不懂事,但是,我已经开始研习中医了,老师就是以前的一个老人,他对于中医了解甚深,不过,后来,他说,薛庄的中医,受到了庄神的诅咒,于是,改了姓,后来改姓陈了,之后,也搬出了薛庄。只有我,对于中医一片痴心,不论如何,要学下去。老师看我一片忠诚信,就把事情的真相说给我听……”拐子薛说道这里的时候,猛烈的咳嗽了一阵。
薛从良起身去给拐子薛倒水,端出来一杯沏着茶叶的开水:“拐子叔,你先喝杯水……”
拐子薛接过那杯水,咂了一口,一阵茶叶的芳香,弥漫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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