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玛帮忙翻译传话,大少爷询问我说,他的弟弟受伤了为什么不通知家里人,问我是否喜欢这个房间。我感激的说了几句客套话,他就想带我去参观果园农场。
刚才我进来就发现是一个巨大的花园果,肯定想去玩。最近几天一直陪在医院里,根本没有心情去玩。
我去找秦少华,见他在塔宋的房间里,陪同他父亲和几个亲戚热情说话,当成一个女婿嘘寒问暖。
我刚下楼,有人亲自开着观光车过来,巴提带着我前往果园树。
果园有许多高大浓密的榴莲树、木菠萝树、芒果树,林间空气清新幽凉。穿过果树林,就是长势旺盛的香蕉种植园,许多工人在林间忙碌的除草施肥。穿过林间,就看到成片碧绿的菠萝园,像青色的大海一望无限。
青色的菠萝海,像一幅笔下的油画,太美了。
我戴着编织草帽,迎着微风飘荡的波西米亚长裙,拿着手机走进菠萝海拍照留念时,巴提站在我的左侧,冷不防的揽住我的腰间。
他抢过我手中的手机,递给开车的司机迈达,请他帮忙拍摄。
我想挣扎他的手,却被他无礼的揽在怀里,甚至想亲吻我的脸颊。
这个人真是的,又来破坏我欣赏美景的心情。
巴提告诉我说,这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土地,就是他家的农场。在左侧山脚底下有一个村庄,都是他家的佃农和工人。山脚底下有一个金碧辉煌的寺庙,也是历代先祖国出钱修建,供奉着几个出家人。
我们穿过菠萝海,就有成片的水稻田,巴提家就是依靠出售水果和香稻挣钱。看到人家地主拥有这么多的良田,隐约的想起家里的几亩切成碎块的薄田,真是太穷酸了。
我们绕道回来时,进入一个火龙果园,摘了几个新鲜的水果品尝。巴提替我剥皮的递过来,我才吃轻脆的咬吃两口,他无视的抢过去吃我的口水,羞愧得我满脸通红。
哎,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在路边上,我还看到有成熟的木瓜,嘴馋的让巴提拿棍子摘下两个熟透的,还有一个半生的用来制成酸木瓜。在路过葡萄园里,巴提热情细心的剥着皮子,让我吃起来怪怪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在回去的路上,我询问乌玛,她说大少爷早年就结婚了,生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三年前跟妻子离婚,少夫人住在罗通市里。
傍晚时分,塔宋家里举行隆重的晚宴,许多亲戚朋友,都往秦少华和塔宋身上瞅去的窃窃私语,就像看女婿的样子。
我贪吃水果撑得难受,对饭菜没有胃口:“喂,帅哥,你是不是答应人家什么?”
“我就说很喜欢塔宋,想跟他在一起。”
“你想留在泰国,还是回去?”
秦少华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我想留下来陪塔宋,等他伤势好了再打算。”
吃过饭了,巴提想开车带我们去罗勇市区游玩。他过度的热情,哪敢让我钻上他的车,不怕拉去拐卖了。
晚上,我陪同少华和塔宋在花园里散步,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觉得异国他乡的夜晚,有一股不一样的静谧。
我回房洗澡后,穿上睡衣准备休息时,听到乌玛进来通报,说是大少爷邀请我去吃茶。
才晚上九点半钟不算太晚,我盛情难却的换上茉莉花边长裙,跟着乌玛一起下楼。
夜晚寂寞,路灯暗淡。
穿过一片长满芒果树番石榴树的院子,沿着开满紫薇花的木制走廊,来到另外一幢单独的二层阁楼。高耸的尖塔屋顶,明璜的玻璃瓦,白色的外墙掩盖在高大的榴莲树丛。
我跟她走进暗淡的客厅,朝浅色的楼梯走上去,见到楼上灯火通红,弥漫着一股股烟雾。
在二楼的宽敞客厅上,天花板上亮着水晶亮,墙壁悬挂着古典的泰国山水画。
我见到巴提侧躺在一张暗红楠木的睡榻上,悠闲的吸着水烟。在他的厅侧,坐着两位服伺的男女,随时听侯差遣的准备茶水。
“小姐,请你坐下来。”
我坐在他对面的睡榻上,同样摆着一支用水过滤的水烟袋。乌玛手脚麻利的端上一杯茶水,然后给我点燃水烟。
自从怀孕以后,怕对胎儿不好,我就没有吸过烟。
如今大少爷请来吸水烟,我倒是想尝尝什么味儿。
我躺下来了,含在嘴里尝试吸几口,过浓过呛得让我咳嗽不止,慌得我赶紧喝过茶水。
这种烟好像是加了什么香料花粉,有股甜美味,清松爽口,不能吸得用力。
我喝了一杯茶水,再慢慢的学吸,小口小口的品尝,觉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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