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鸿卓没有想到冷子修这个时候会进来,更没有想到的是,冷子修又带来了华太医。
越鸿卓脸色微微不悦,然而还是对着冷子修客气的开口道:“没有想到二殿下这个时候会过来,老夫和犬子爱女正在处理家事,此刻,怕是不方便接待二殿下。”
越鸿卓口中,有着明显的逐客的意思,然而冷子修像是故意没有听出来一般,盯着越鸿卓的脸颊惊讶的开口问道:“越王爷,您的脸怎么了?怎么肿了一片?是谁欺负您了,告诉本殿,本殿一定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越鸿卓的脸色十分难看,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倒是越君浩突然开口道:“二殿下,如今母亲尸骨未寒,本将和越王爷还有家事要处理,怕是不能在这里接待您了,您先去前厅稍稍等待片刻,待会,泠然会亲自过去接待你,如今不便,怕是要委屈二殿下了。”
这一次,越君浩的话说的十分明白,冷子修就是想要赖在这里,怕是也不太方便了。
然而这一次,他却是把目光集中在越泠然的身上,道:“泠然公主,之前,你派人来本殿的府上找寻华太医,给越夫人诊治,之后,华太医诊断的结果和许太医有些出入,今日,本殿本想打算特意带着华太医来给越夫人看看,不成想发生了这样的惨剧。越夫人走得急切,想必你们此刻光是沉浸在悲伤之中,没有人能查探越夫人的死因,华太医的为人,三国的百姓,那可都是有口皆碑的,这一次,本殿只想替你查个清楚,为了你母亲,也是为了你。”
越鸿卓脸色更加阴沉了,开口的话,也变得尤其的尖锐,“本王的家务事,就不劳二殿下操心了。”
冷子修还是不依不饶的盯着越泠然,再次开口道:“泠然,本殿只是为了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只在你开口一句话。毕竟,本殿也不愿意惹进你们越家的是非之中。”
冷子修自然不是那不懂事之人,他这么做,自然也不是为了越泠然。但是他如此坚持,越泠然便已然明白,冷子修这是有事情要做。
想及此,越泠然上前一步,拽了拽越君浩的衣袖,小声的道:“哥哥,华太医虽然是二殿下的人,但是他为人正直,应该不会撒谎,万一母亲的死因,并非那么简单呢?”
越君浩思忖了半响,这才道:“好,华太医,这一次,便有劳你了。”
越鸿卓没有想到越君浩会突然松口,他吃惊的看着越君浩,随后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意,对着越君浩道:“君浩,不能这样不懂事,人家华太医是神医,事情忙得很。再说了,这件事,怎么能麻烦人家二殿下呢?”
其实越鸿卓,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了,然而他的推诿在越君浩的眼里,便看成了另外一副景象······
“父亲为何不愿意让华太医给母亲看看,难道这一次,母亲的死还和父亲有关?”
越君浩的反问,让越鸿卓十分的下不来台,他脸色一青,急忙解释道:“你个逆子,你怎么说话呢?你母亲尸骨未寒,你在这里实在质疑你的父亲吗?”
越君浩嗤笑了一声,丝毫都没有理会越鸿卓,反而是对着卫精道:“卫精护卫,把越王爷送去前厅,这里血腥气太重,不太适合越王爷。”
越鸿卓看了一眼越君浩,又看了一眼冷子修和华太医,他心里有个直觉在告诉他,冷子修这一次,来的这样突然,又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定然是不简单的,他是不是想要利用越夫人的死,来做什么?
上一次慢性毒药,的确是他指使轻歌做的,可是这一次,越夫人的死,跟他毫无关系。若是华太医一口咬定是他,那么他这个父亲的形象,在孩儿们的面前,怕是永远都无法挽回了。
“无论你是不是对为父有所偏见,为父都是你的父亲,躺在床上的女人,是为父的妻,为父就在这里,哪都不去。”越鸿卓说的十分硬气。
越君浩斜睨了越鸿卓一眼,十分看不惯如今越鸿卓的所作所为,似乎他随口说的一句话,在越君浩的眼里都是虚伪至极的谎言。
人就是这样,曾经越鸿卓在他的眼里,无论说什么样的话,他都是高大伟岸的父亲,他给他带来的,永远都是榜样和正面的影响,然而此时此刻,越君浩的眼里,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相反的,无论越鸿卓说的是什么,在他的眼里,这都是虚伪至极的谎言。
“随你···”越君浩冷冷的丢下这样一句。
随后走近了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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