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宜外扬,可是然儿你非要将玉儿送官,如今,玉儿被关在柴房,不也是然儿你的意思吗?”
祁天凌几句话轻描淡写的撇清了自己,越泠然见越丞相的眸光凌厉的盯着自己,她却视若无睹,站起身,到祁天凌的跟前微微福身,故而,缓缓开口道:“玉儿半夜在王府装神弄鬼,王府如今乌烟瘴气的,妾身本有心治理。若是人人都能拿着轩辕氏的由头,在王府里装神弄鬼,日后的情形,王爷可有想过?而王爷,如今在越府,在妾身的父母面前,然儿已经为您留足了面子,有些事情,咱们心知肚明便好,不必事事都拿到台面上讲。”
越泠然一番话,似乎另有深意,然而祁天凌却皱眉道:“本王向来行得正坐得端,所以自然,你有话便说就好,不必拐弯抹角。”
越丞相的目光也转向越泠然,就连越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泠然见大家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便垂首摆弄了一下白玉指环,缓缓开口道:“王爷别当妾身是傻子,玉儿为什么要装神弄鬼?还不是王爷的手笔?”
祁天凌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直道:“然儿的话,本王没听明白。”
越泠然冷哼一声道:“王爷便不必狡辩了,您吩咐玉儿去景园闹鬼,便可以阻止妾身入景园住,而妾身之所以能逮个正着,便是因为早早的便知道此事,只待玉儿上钩。本以为,办了一个玉儿,便可以阻止此事,可是王爷却有心阻止。王爷今日,在妾身的父母面前,不妨把话说清楚,若是真的对妾身无意,大可以一纸休书,休了妾身。”
祁天凌闻言面色铁青,他就说当日怎么那么准,本以为为玉儿留好了后路,而来,越泠然本就怕鬼,她哪里会想那么多。却不知,被越泠然摆了一道。
越丞相见状轻咳了一声,对着越泠然斥责道:“嫁夫从夫,你先退下。”
随即冷脸看向祁天凌,质问道:“息王爷,咱们从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小女入息王府,到现在都未与王爷圆房不说,你还特意整了这么一出,是何意?”
祁天凌闻言急忙起身解释道:“岳父大人,这实在是有所误会,天凌这就回去收拾景园,让然儿住进去,另外,休了玉儿,好让泠然安心。”
越丞相见状,看向了越泠然,便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咱们彼此荣辱与共,可不要伤了和气。”
祁天凌闻言心里叹了口气,既然越丞相肯给台阶下便好,急忙道:“这是自然。”
越丞相看向越泠然,道:“都出嫁了,自然事事要为夫君着想,别动不动就耍小性子。既然如此,然儿便在越府住几日,正好陪陪她母亲,息王爷什么时候处理好了王府的事,什么时候再来接然儿也不迟。”
祁天凌闻言也不敢辩驳,只好道:“小婿明白。”
转身离去的时候,祁天凌又回身望了一眼越泠然,见她还在垂首摆弄着她的白玉指环,不由得微微皱眉。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见越泠然如此动作了,他从前并未多想,只当是偶然,可是,这分明是轩辕茑萝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