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越泠然的话字字珠心,玉儿抬眸望了一眼王爷,便赶忙低下头去,恭谨道:“奴婢谨遵侧妃娘娘教诲。”
祁天凌的心中越发憋闷,眼角斜睨到玉儿,自然也注意到了她脸上鲜红的手指印和指甲划出的鲜血。不用想,便知道是越泠然的杰作。
祁天凌自然不知道玉儿和越泠然之间的关系,只当越泠然是想拿轩辕茑萝的丫鬟出气。
他对着越泠然怒不可遏的高声道:“玉儿既然被封了姨娘,便不能像对奴才一般对她。你到底是王府的主母,做事要有主母风范。要大度,要贤良淑德,如今在王府门口便争风吃醋,叫下人看到成何体统,你叫本王日后如何对你放心?”
话里是责怪,可是越泠然却听出了威胁之意,这祁天凌分明是在说,若她还如此,那么以后皇后的位置他自要掂量着办。
这话也就只能吓吓从前的越泠然!
越泠然故作全然听不懂祁天凌的话一般,也是低声抽泣起来,忙委屈道:“王爷可是看上了玉儿?要不然也不会新婚之夜,跑去玉儿房里。如今妾身与王爷成婚也有些时日,王爷也从未碰过妾身。王爷若是嫌弃妾身,也一封休书休了妾身,把妾身休回王府。妾身就是不大度,试问哪个女人能接受新婚之夜丈夫与别的女人同房?”
越泠然越哭越伤心,见祁天凌懵在当场,又趁势跪了下来,道:“左右王爷也不喜欢妾身,把妾身和妾身出嫁的嫁妆一同遣送回越府,省得妾身在王府耽误您和玉姨娘你侬我侬。这侧妃的位置,妾身也不稀罕。”
祁天凌一下子慌了神,以她对越泠然的了解。她还真的是不管不顾的性子,若是逼得紧了,她真的会收拾东西回越府。到时候,他还如何搭上越家?又如何对越丞相和越夫人交代?
更何况,越夫人的地位在那里摆着。玉儿的事情,又是他有错在先。
而他和越泠然又是皇上赐婚,这赐婚岂能儿戏?
他急忙扶起了越泠然,劝慰道:“然儿别哭了,是本王的错,本王说话重了些。”
越泠然见好就收,擦了擦眼泪撒娇道:“王爷就是嫌弃妾身了。”
祁天凌急忙道:“哪有哪有,玉儿不过就是个奴才,本王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越泠然心中冷哼,面上还不得不敷衍道:“王爷此话可是当真?”
祁天凌点头道:“本王几时骗过你?”
越泠然嘴角一动,斜睨了地上跪着的玉儿,急忙道:“玉儿是个不安分的,又不懂规矩,如今住在景园,妾身也怕茑萝姐姐生气,想挪她去燕青阁。”
这不过是小事,祁天凌自然点头应了。
越泠然又道:“可是妾身也不愿和她共处一室,燕青阁到底不如景园,妾身要搬去景园。”
闻言,祁天凌脸色一黑,似乎听错了一般反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