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步练师“立嫡立长”的理论,沫儿反驳说:
“非也!除了“立嫡立长”的原则外,还有一条:“立子以贤”,就是说,要看诸位庶子的德行而定。依我看姑爷未必一定会“立嫡立长“,恐怕还是更看中儿子的德行和才干。”
步练师调侃道:“你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吗?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
沫儿据理力争,娓娓道来:
“不是……小姐你想啊!姑爷本来就是庶子出身,依靠自己的努力打拼才有今天的一切;早些年因为庶子的身份肯定受了不少冷遇,因此对于庶子有天然的同情。而且姑爷行事一贯不拘礼法,信马由缰,对于“嫡长子理所应当继承家业”那一套,肯定嗤之以鼻。”
沫儿眼看步练师怔住了,仿佛受了些许鼓励,继续说:
“退一万步说,庶子继承家业的多了去了,正妻无子或者嫡子早夭等,这类情况并不少见……我倒不是说咒人家这样,不过这种东西是吧……谁说的准呢?”
步练师突然目光灼灼的盯着沫儿,一字一顿的说:
“沫儿,这些话怕不是你能想出来的吧!说吧,是谁教给你的?”
沫儿脸色一红,本想抵赖,碰上步练师锐利的目光,顿时败下阵来,嘟囔道:
“好了好了,您别这么看我了,我说就是了……是堂少爷。”
“步骘?”步练师黑色的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却透着神秘,令人无法琢磨。沉吟半晌问道:
“步骘现在在做什么?”
沫儿回道:“前几个月您派人带信给老爷夫人,老爷虽然有些不高兴,不过夫人听说之后很是开心,还补送来了大批嫁妆。堂少爷就是那个时候押送嫁妆一起来到黄龙寨的,之后一直留下没走。”
步练师点点头,“以前我还在家的时候就听说过他的名声,听闻他博闻强记,才智过人,而且性情宽弘,很得人心,喜怒不形与声色,无论对内还是对外,总是表现得十分谦恭。”
沫儿点头如捣蒜,附和道:
“是啊是啊!堂少爷真的好聪明的,好像我想什么,他仿佛一眼就能看穿。”
步练师没好气的说:“就你这么点小脑瓜,谁都能一眼看穿,那有什么稀奇?你啊,还是多长点心眼吧!”
沫儿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侍女来报:
“夫人,老爷过来了——”
步练师赶紧检查了一下妆容和衣服,确定都没什么问题,赶紧带着沫儿来道门口迎接。
……
张帆将步练师搂在怀里,步练师削葱般的手指将桂圆剥开,一粒粒的喂给他吃。
这桂圆也是张帆特地从系统兑换种植的,毕竟这个时代水果太少,他没想过普及,至少种植一点给自己解解馋。
今天的步练师格外的明艳动人。眉如弯月,眼若明星,寐含春水脸如凝脂。顾盼之间端的是娇艳动人,勾人心魄。胸前是一抹红缎裹胸,外披红色纱衣。透过那半透明的红色的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和纤弱的双臂。
张帆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裹胸中间的间隙看去,步练师用她那双水亮的杏核眼瞥了一眼,嗔怪道:
“夫君,你看什么呢?”
张帆被抓个正着,不过清咳两声,马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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