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被云著夺过去的叶片,在他手上风干松脆成点点碎末,飘散在空中,云著又叹了一声,“唉,这么快,所以说,彩云易碎琉璃脆,你们还是不要太美好了,那样就容易劳燕分飞,你们还是相爱相杀得久一点吧!那样,上天也不会妒忌打扰,总之……”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鸣棋拉到身后去,“去我的马鞍子下面瞧瞧,里面有全部的内功口诀,没有什么难的,不过你一上午都不要再说话了。”
云著惊的沉默半刹,最后道个“成交”跑走。
“是什么?世子在皇上面前说的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是事情的全部么……”无忧的声音在那之后响起,“我的那个清白,到底是要让他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够得到。”
鸣棋轻轻抿了抿唇,“是最小的代价。”
无忧已经在冷笑,“可已经黑了的东西,到底要如何才可洗白?”
鸣棋的声音,清凌凌响起,靠近他的落叶,全部飞散,“这样的事,的确并不容易,可在特定的时刻里,若能沾上黑色的血,就可接近重归白色。”
无忧似乎已经明白他的全部打算,脸上那个完全期待的表情,瞬间破碎,身子,在落叶之中一起簌簌个不停。鸣棋并没有要将她安慰,而是更加声音坚定的说,“那些已经生不如死的人,你该将他们成全。”
无忧目光闪闪,“真要是那样的话,世子也该将我这垂死之躯成全一下。”
鸣棋摇了摇头,“无忧,这样的你,是报不了仇的,前后顾虑,心有善念,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更有可能,再将你所爱之人推入悬崖,更何况,他们又本是站在悬崖之上的。”
无忧忽然捂住耳朵,“世子习惯了残忍为生,可无忧不能,如果这一生注定如此,我宁愿断去生涯,永不转世。”
他向着无忧走第一步,“那你母亲与弟弟他们也该一并放弃生机吗?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将头埋进双手中,抽泣之声断续传来
,“我该想出更好的办法来的,而不是视人命如草芥,这样将一个忠心之人抛弃。”
他们对立而望的方向,忽然,涌起迷人目光的大风,更多的落叶,从不知处涌来,飘落,再被吹得打旋儿,他说,“时间差不多了,我昨日向皇上告密,蔡单志会去劫珍宝的时间就在此时,无忧,你会成为手刃逆贼的首功之人。如此的血腥自证清白,定然会取信于皇上。”
无忧似乎是已经撑不住心伤,身体一分分的滑向地面,在就快要跌落时,被鸣棋抱住,她想要挣脱,他并不给他空间,“你现在要想好的,就是面见皇上时,怎么为自己自证清白?蔡单志他总不能白死一次,如果他是一代良将,我会可惜他今日屈死于帝都之中,可他早该死了,不是么?深陷冤案之中,文不能报效国家,武不能纵横沙场。一个甚至再不能抛头露面的人,又活着何用?”
无忧闻听他如此冷酷的说法,用力捶打他胸膛,“说什么活着何用?我不是如此,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出来劫这珍宝,本是真心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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