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要不要记恨得这么久啊。”
“现在,我们明知与这只苍鹰配对的是毒计。就再也不能全身而退,虽然,你不把太子放在眼中,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切总要收拾干净才好安然入眠。”
善修说他要救皇上,鸣棋的态度是无可无不可,但最好还是不可。皇上的安危,一向不在他关心的范畴。许多人都说善修忠心,可他也一向是抗旨最多的人,在战场上权衡利弊做出最好的选择,他总是因这样的事情违抗不着边际的圣旨,为此,还有一次,差点押赴刑场斩立决,可见,皇上其实并不曾领他那颗忠心的好处。
鸣棋问向善修,“从前的旧伤不提,皇上之前,还否了你想要屯兵的所在,兄长看不出来么,他在防着你。现在,在他眼前里,就只看得到外戚,你我都只是他的危险而已。也许,他的危险,我们也该视而不见。”
然后,善修说出种种该视而清楚的理由时,鸣棋只是闭目养神。不予理睬,只在最后,睁开眼睛,“在你说的,要找到那个用于训练苍鹰的证据之前,我们可要先找回一样东西。其实,我一直想说来着,但是不想扫兄长的兴。我今夜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本来兴致满满地去见心上人,所以带了把扇子,可是兄长,忽然从半地里杀了出来,让人没个准备,于是那把扇子也跟着我来了王府。不太凑巧的是,就在进兰姬院子之前,我发现,我找不到它了。”
善修脸上表情也不是如何的奇怪,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那会儿上,你吞吞吐吐不肯说出来的,就是这个事吧。”
鸣棋无奈摊摊手,“一切都逃不过兄长的眼睛。不过要不了许多时,他们指不定将会在哪个角落里发现那个,然后再用一些时间,知道我们曾经来过。然后,将这里合围,再也不让我们逃出去。”
焕成从一边提醒,“棋世子可以不提我们大世子的。然后,我们再伺机让棋世子相救。”
鸣棋轻笑一声,“你说的是江湖义气?其实,也不必用那把扇子,只要太子认真看一下董姬的房子里的那两根金柱,就会在不远的下一刻发现,那屋中曾来过两个陌生人,还破坏了机关,逃之夭夭。在这个帝都之中,能熟知这里,像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在东宫来去自如的人,他不想也能猜得出来有哪几个。我纵然想义气一次,也是瞒不过去的。只是不同的是,之前,他也许只是怀疑,大不了对我们虎视眈眈。而现在,只要找到那把扇子,就会作实是我们一双将董姬之死,连同这只鹰的事情,也一尽推在我们身上了事。所以,从一来这里,我就算是上了贼船。”
接下来,会有多麻烦,从善修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鸣棋不再后退,这是好的一面,可是给太子留下了把柄,也就意味着,他们一定要找出,董姬说的那个用于训练苍鹰的方法,然后,装出知道一切的样子,来与太子周旋。善修说,这是他们自我救赎的唯一办法。其实并不为过。
鸣棋去过的地方并不多,但,他们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寻找却是问题的关键。扇子太小而东宫太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