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忽然就慌了,他能感觉到西门夜风的杀意,他头如捣蒜,一直砰砰砰地磕头,他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主上,小人对主上一片忠心啊!只是这一次,小人当真是不知道如何,小人可以说,如今小人诊断不出来,京城当中也没有几人能够诊断出!”
“主上,还请主上饶过小人一命吧!”大夫依旧在磕头,但是西门夜风已经不再看着他。
西门夜风看着床榻之上依旧在不断的打滚的颜凝霜,他给她擦擦脑门上的汗水,道:“霜儿,没事的,本座一定会为你找一个更好的大夫。”
大夫听到这一句话,恐慌更加剧烈,他赶紧就想要逃离,正在这个时候,一直就站在一边焦急的嬷嬷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看着颜凝霜,问道:“霜儿,你这个月的月事是什么时候,可否来了?”
颜凝霜依旧在打滚,可是在打滚的时候却是顺便点点头:“就在今日。”
而地上的大夫脑袋当中立即就灵光一闪,然后磕头道:“主上,属下知晓这究竟是为什么了!”
西门夜风转头看向他,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森冷的杀意,让地上跪着的大夫全身不可抑制地发抖。
“说!”西门夜风冷冷的说。
大夫擦擦脑门上的汗水,看着颜凝霜,问道:“颜主子,您的肚子是不是有一种坠坠的感觉,并且还闷闷的,是从月事来了之后才疼的?”
颜凝霜依旧在滚着,看起来当真是痛不欲生啊,她说:“坠坠的是什么感觉,闷闷的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只知道我的肚子很疼,不过就是从月事之后才疼的。”
大夫大概就明白了,于是对着西门夜风说道:“主上,无碍,只是颜主子气血不畅,所以才会在月事之时疼痛,好好养着,便无大碍。”
西门夜风的双目当中尽皆怀疑:“方才还诊断不出来,而如今却是明白了,你是真的明白还是为了保住小命所以胡言乱语!”
大夫能够感受到西门夜风的暴怒,于是赶紧磕头道:“方才是未曾知晓颜主子来月事这件事情,所以才会未曾诊断出来,如今已经明白,属下自然能够明悟。”
西门夜风依旧怀疑,但是一边的嬷嬷就躬身说道:“主上,颜主子向来就有这样的毛病,并且昨日夜里颜主子翻来覆去睡不好,想来是着了凉,所以今日才会格外的疼。”
西门夜风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嬷嬷,而嬷嬷坦坦荡荡地看着他,他这才点头道:“罢了,念在你的医术还行的份上,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不过你给本座记住了,今后对待霜儿定然要更加小心,若是霜儿有什么意外,本座定然不能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大夫全身不可抑制地发抖,但是明白着一次躲过了一劫,他的心中还稍微舒畅,于是赶紧磕头道:“属下如今就让虾仁去准备一些止疼的药物,让颜主子喝下去,就会好不少。然后再开一些益气补血的药物,如此让颜主子好生养着,今后这毛病也就会渐渐治愈。”
西门夜风点点头,然后扬起右手,对着外面挥了挥。
大夫明白这是赶着他离开的意思,于是立即就起身离开。
嬷嬷看了一眼西门夜风,知道现在这里颜凝霜最需要的人是西门夜风,于是也就悄悄地离开。
整个屋子里面现在也就只剩下颜凝霜和西门夜风,他看着依旧在打滚的颜凝霜,剑眉微微皱起:“霜儿,暂时忍耐,大夫已经去开药了,一会儿服了药,肚子就不疼了。”
颜凝霜当然知道这回事,刚才她也只是灵机一动,就用月事来作为遮掩,现在他就要想办法套出刚才书房里面究竟说了什么。
颜凝霜又滚了两圈,忽然就趴著不动了,她气喘吁吁,转过一个头来,说:“累死我了,疼死我了!”
西门夜风皱着眉头,他不知道究竟要如何才好。
还好这个时候颜凝霜又继续开口道:“我的蛐蛐呢?”
“什么?”西门夜风不知道颜凝霜在说什么,于是就疑惑的看着她。
颜凝霜依旧趴在原地,她好看的眉微微皱起,她说:“刚才我想要蛐蛐,于是就去到你的书房想要找你,可是外面有人说不让我进去,我就让那人传话,说等到你出来之后就让你给我抓蛐蛐。”
西门夜风皱皱眉头,想起刚刚自己出来的时候,好像昂就有一个暗卫想要对自己说什么,可是他因为当初实在是太过于着急了,所以也就没有理会那个暗卫。
现在想起来,应当就是颜凝霜让那个暗卫告诉他,让她出来的时候记得给她弄来蛐蛐。
“本座知晓,只是因为时间实在是太过于紧急了,如今本座立即就吩咐下去,大约午时的时候就能够看到蛐蛐了。”西门夜风一边说着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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