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凌牧潇也回来了,凌家人家教极严,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吃了晚饭,傅青槐回了房。残颚疈伤
凌牧潇洗完澡出来就见自己妻子坐在书桌旁发呆,剪影投注在墙壁上,姿势累了,又稍微换了下交叠的双腿。
“怎么了,心情不好”,凌牧潇走过去,倚靠在她面前的书桌边沿。
他才洗完澡,短发还未吹干,一根根发丝在灯下向上竖着,俊逸的五官深邃有若斧凿,鼻峰挺直,鹰眸隼的炯眸锐利而不失柔和,深蓝色的薄睡衣穿在他身上,胸膛微露,露出一小片麦色的性感肌肤。
傅青槐瞧着那片肌肤耳根忽然微微发热,别开了脸,“是有点不好”。
凌牧潇眉头一扬,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试镜最后选的新人并不是我心中想要的女主角,可于制片、施总他们认定了,我也没法子,毕竟我也不是有名的大导演,到时候闹得不愉快,他们随时可以换导演或者撤资”,傅青槐苦笑,只有夜晚在心爱的丈夫面前她才能流露出自己的无奈。
镜面下,黑色的睫毛垂落,白色的肌肤淡雅素净,透着淡淡的忧伤。
凌牧潇冷峻的脸部线条在灯光下缓缓变暖,弯腰轻柔的抚了抚她乌黑的发丝,她从不烫染,发质顺滑,摸着柔软,“等明年我投资帮你拍片,你想选谁当女主角由着你,好不好”。
傅青槐抬头,抱住他脖子,“当真”?
妻子娇俏的唇弯弯的翘着,凌牧潇眉眼一深,“千真万确”。
话音一落,带着烟丝味的深吻印上,舌尖霸道的游蹿在她口腔边缘,傅青槐柔软的小舌被动的缠绕着、描摹着、吮、吸着…。
这一吻,吻得很深,属于他的气息钻进鼻翼,酥麻从脚底窜起,整个人像触电一样,酥软无力,直到她快承受不了这个漫长的吻,喉咙里溢出困难的呻y?n。
凌牧潇将她抱起来。
“啊——”,她猝不及防,脚凌空旋转时将搁在书桌边缘的文件“哗啦啦”的扫落在地。
凌牧潇只好放下她,低头帮她捡文件,一张档案纸映入眼帘,首页上小巧的照片里女子娇巧的像朵水仙花。
“这是…”,他漆黑的瞳孔骤然一缩。
“哦,我新片里的女主角”,傅青槐抽走文件收起来夹好。
“就是今天试镜选出来的…”?凌牧潇声音变沉。
“是啊”,傅青槐抬头,男人线条如刀削般的俊脸上似有阴厉闪过,她错愕,再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
她只当自己看错了,回想起刚才和他亲热的画面,嘴唇到现在都辣辣的麻烫。
她脸儿一红,“老公,你再等会儿,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