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动枪栓的声音响起,四个人,四把枪同时开启保险,他们神情立马就变得紧张起来,全部进入警备状态,盯着楚天歌。≧
砰砰咚咚啪啪、、、
楚天歌最痛恨别人用刀剑对着自己,而这四个家伙黑洞洞的枪口居然全部都对着自己的头,这让楚天歌真的愤怒了,他的身影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忽然消失在眼前的四个武警的眼里,然后在他们一脸的震惊和瞬间的呆滞中,楚天歌猛地就出现在他们的身后,双手嗖忽间出手,就见拳影闪烁,那四个武警就纷纷躺倒在地上,身子痛苦的蜷缩起来,手中的枪也掉在了地上。
楚天歌就面带微笑的再次坐在他们的面前,在那些人惊恐的眼神中闭起双眼,淡淡的道:“这就是不听我话的后果,我告诉过你们,让你们不要惹我火,但是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后悔了吧!如果你们谁还再敢继续看我一眼的话,我立刻让他的眼里从此只有黑暗。”
那四个武警此时对于楚天歌简直就像是看到世上最可怕的魔鬼,听到他的话,连忙瞥过脑袋,但是在这个狭窄的车厢里,要是不看到楚天歌,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甚至眼睛稍微的一瞥,就能够瞥见对方,其中一个年轻的武警灵机一动,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在自己的衬衣上撕扯下一片来,将自己的眼睛迅的蒙起,这样就看不见楚天歌了,其他的三人暗骂一声这个家伙可恶,然后也都有样学样的将自己的眼睛纷纷蒙起。
楚天歌眼神微微扫了一眼那四个武警,嘴角露出一抹淡笑,对于这四个家伙的机灵有些赞赏。
就在楚天歌觉得自己被车子颠簸的有些瞌睡的时候,车子猛然停了下来,然后车门打开,楚天歌当先下车,对着还坐在座位上蒙着眼睛的四个武警说道:“你们可以把布条取下来了,我想我们应该到站了。”
那四个人听到楚天歌这句话,如蒙大赦,纷纷将头上的布条取下来,跟在楚天歌身后下车。
呈现在楚天歌面前的是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几只乌鸦和大鹰在天空出尖锐的鸣叫,站在楚天歌的位置望去,能够隐约的看到苏杭市的高楼大厦尽收眼底,这座被建成监狱的荆山上全是绿色的茶树,有不少人正在那些碧绿之间穿梭着裁剪茶叶,阵阵徐风吹来,将楚天歌的头和衣服撩起,迎风作响。
“这个、、、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一个年轻的武警站在楚天歌身边,小心的看了楚天歌一眼,低声说道。
这四个武警在车上已经见识过了楚天歌的犀利和诡异的身手,至今他们还想不明白楚天歌为什么能够从他们的眼皮底下不知不觉的消失,然后又出现在他们身后,给予他们沉重的打击,所以面对楚天歌,就总有一股来自心灵深处的惧怕。
“嗯,走吧。”楚天歌点了点头,转身就向着面前那座建在高山上的监狱走去。
高墙红瓦铁丝网围拢起来的监狱,给人一种沉闷的压抑感,和楚天歌一起过来的一共有六个人,一个司机,一个交接员,四个护卫武警,除过司机之外,那个带着眼镜,身板瘦小的男子和四个武警与楚天歌就向着监狱里面走去。
监狱里面有一个数千米大小的可供犯人活动的场地,里面有各种娱乐设施,以消解犯人们压抑沉重的身心,以便防止他们因为过于枯燥和沉闷的生活而精神失常,在监狱中自杀。
当楚天歌等人通过安全通道进入监狱的时候,正是囚犯们自由活动的时间,那些犯人们三五成群的在场地里或散步或聊天或晒太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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