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恭喜苏公子了,也不知道哪个美女那么积善行德,收了你这祸害,真是功德无量。”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聊天呢。”
几人相视一笑,端着酒杯离开了。
苏皓风坐在沙发上,简直是郁闷的不能自己,看看一边的傅寒深和顾天擎,他觉得自己相当的无辜:“你们说,她刚才那是什么话啊,听了怎么那么刺耳呢。”
“大实话啊。”顾天擎浅抿了一口酒,“一般忠言逆耳,多听几次就习惯了。”
“……寒深你看他。”苏皓风郁闷不已,对冲着一边的傅寒深道,结果发现傅寒深端着酒杯,好像是在神游太虚,看和舞池中那些疯狂扭动的人群,目光根本没有焦点。
苏皓风和顾天擎对望了一眼,自从秦洛离开之后,傅寒深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得,无论干什么,都似乎心不在焉,对什么,也都不上心了。
傅母着急的想要给他安排一场场的相亲,他对无动于衷,除了按部就班上班,按部就班帮她母亲治疗以外,再没有多说过一个字。
傅母很焦心失望,病情就恶化的比较快,但是傅寒深,依旧没有什么表示。
他的心,随着秦洛的离开,似乎是死了,大约是真的死了吧。
就像进入了寒冬,寸草不生。
“寒深。”顾天擎出声,总算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他嗯了一声,撤回目光:“你们说,我听着。”
“听个屁,天擎问你你母亲怎么样了,你真听见了吗?”
傅寒深修长干净的指骨握着那透明的酒杯,将杯中物一饮而尽,这才回答:“不是很理想。”
这五个字,倒尽他的无奈,虽然他自己是医生,可是,面对亲人的生老病死,他能做的,也很有限。
“明天找个时间,我们去看看吧。”顾天擎道。
傅寒深也没有反对:“随意。”
“那你和秦洛,还有联系吗?”明知道不该问,可是苏皓风就是嘴贱就是藏不住话啊,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寒深看他们一眼,知道他们也是关心自己,所以说:“没有联系,不过,我知道她在哪里。”
无论她去到哪一个地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只是没能陪在她身边,可是他的心,随着她远行。
“你真是——既然那么舍不得,干嘛非得要离婚啊,不就是一个孩子嘛,你自己就是医生,要造个孩子那还不容易嘛。”
“皓风,她过得太压抑了。出去走走,就当是让她散散心吧。”
“……我怎么觉着,你们这婚离了跟没离一样啊。”
顾天擎推了推面前的酒瓶子:“没酒了,去拿酒。”
苏皓风有些方面比较灵敏,有些方面,又比较迟钝,听了顾天擎的话之后,居然真拿酒去了。
顾天擎摇头:“不打算公开吗?”
“暂时没打算,让她在走一段吧,”傅寒深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还没对你说,恭喜。”
他伸出酒瓶,顾天擎与他一碰:“谢谢,容家的事情,你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