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将此事禀告官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秦天德哪还有什么改变的余地,只能老老实实的拜谢了秦桧,转身离去了。
就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坐在书案之后的秦桧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眯着双眼看着门外,自言自语的说道:“老夫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鬼主意。”
说完话,他从书案左上角的一摞卷宗中抽出了三封书信,仔细翻阅起来。如果秦天德看到信纸上的笔迹,一定会认出一份出自秦武之手,一份出自秦二之手,而最后一份则是出自。。。。。。
从秦桧府中离开后,秦天德没有乘上马车,而是让车夫先行返回府中,自己则是带着牛二娃沿着大路慢步往回走着。
“少爷,出了什么事情?小的怎么看您愁眉不展的?”在牛二娃的眼里,秦天德是那种无所不能的神人,从来不会被任何事情难住,更是从来没有见过秦天德眼前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秦天德没有理会,只是继续朝前走着。他如今何止是愁眉不展,在外人眼中,简直就是心神不宁失魂落魄六神无主,还没有走出五十步,就有几次险些被自己的双脚绊倒。
好在还有牛二娃,觉秦天德的变化,连忙小心的将其搀扶住,二人跌跌撞撞的花费了两倍的时间,总算是回到了位于里仁坊的秦家宅院。
此处的管家秦福看到自家少爷如此模样,心中担忧,快步带着一群下人将秦天德抬回了卧房,又安排人去请大夫给秦天德瞧病。
秦天德喊住了秦福,没有让他派人去请大夫,并且将伺候自己的丫鬟下人屏退,让牛二娃去西厢将岳银瓶找来,自己则是躺在床上,放下了床帏。
“狗官,你病了?找我做什么?怎么不请大夫?”从牛二娃口中得知秦天德生病,岳银瓶来的很快,一进门就紧张的问道。
“二娃,你到门外把守,不许任何人进来。还有告诉管家秦福,让厨子今晚坐一桌好菜。”秦天德将头从床帏中探出,看到牛二娃从外面关上了房门,这才转向岳银瓶,“瓶儿,你上来。”
“你说什么!”岳银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天德,向后退了两步。
“我让你上床,你往后退,咳咳,退什么?”秦天德一脸的憔悴,言语间还不停的咳凑。
看着秦天德憔悴的模样,岳银瓶不禁有些心疼。她知道秦天德刚从秦桧府中返回,只以为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面对秦天德的这个要求,她实在是不能答应:“狗官,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秦天德瞟了眼窗外,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一闪即逝,然后又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道:“瓶儿,你过来。”
这个笑容岳银瓶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是秦天德施展诡计又或者诡计得逞后的招牌,加上秦天德在露出笑容前谨慎的看了眼窗外,她当即明白过来。
只不过明白归明白,可是秦天德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岳银瓶慢慢来到床前,并没有按照秦天德要求钻入床帏,而是站在秦天德面前俯下身子,压低了声音问道:“狗官,出什么事情了?”
秦天德的身形突然从床帏中露出,伸开双臂一把抱住岳银瓶的肩膀向后一带,顺势将岳银瓶拖入了床帏之内。同时一个翻身,将岳银瓶拉到最里面,侧躺在床上,后背抵着墙面,而他同样侧躺,面对着岳银瓶。
“狗官找死!”岳银瓶又羞又气,极力反抗,一双绣拳用力的捣在秦天德胸口,想要从秦天德的双臂中挣脱出来。
“冷静,外面现在有人监视,如今稍错一步,你我都没命离开临安!”秦天德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压低了声音快说道。
“你这个登徒子!”岳银瓶此刻羞臊万分,哪有心情听秦天德的解释,手脚并用,眼看就要将秦天德踹下床去。
看到岳银瓶无法安静下来,秦天德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腿压在岳银瓶的大腿上,同时一只手臂圈住岳银瓶,手掌按住岳银瓶的后心,而另一只手则从岳银瓶脖子下方穿过,抚在岳银瓶头后,用力的揽向自己的怀抱。
这一下岳银瓶懵了,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秦天德,岳银瓶愣住了。双手死死的抓住了秦天德腰间的衣服,脸上感受着秦天德呼出的热气,心跳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