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凤凌天坐在高位之上。微一摆手,示意萧紫轩起身,太监总管吴奉安也已经快步将萧紫轩手中的托盘接了过去,捧到凤凌天眼前,才是伸手将盖在上面的黄布揭了开来。
黄布一揭,整个大殿之中赫然安静了下来。
那是上面?
一个布偶,上面扎满了银针!
这是凤朝自开国便禁止的巫蛊之术!
满朝文武不禁愕然,太子府中竟出现这等脏污之物!只怕这朝中是要变天了啊!各大臣见此,都低垂下头,大气不敢出。
凤逸距离凤凌天的位子极近,此刻瞄了一眼那盘中之物,便又垂下了头,只是那唇角扬起的笑意还是暴露了他此刻掩也掩不住的激动。
那布偶上面写的生辰八字可是三月二日呐!
那是什么日子?想必整个凤朝人都知晓的!那便是凤朝皇帝凤凌天的生辰!
这意味着什么?
凤逸不再多想,只是盯着自己的鼻尖,目不斜视,静静等待父皇发怒。
只是与他预料的有些相左,凤凌天拿起那布偶,阴沉的面色显示着他此刻极为恼怒,却丝毫没有要拿凤辰是问的意思。
凤逸还在思索哪里出了差错,按理说,是人都会忌讳别人对自己行巫蛊之术,更何况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皇帝的心思,怕是最忌讳自己的儿子对皇位有一丝觊觎的吧?
凤逸一向是善于探查人心的,他自诩对于父皇的心思甚是了解,然而此刻他却是糊涂了。看着凤辰以及众位大臣都出了大殿,凤逸再也按耐不住,“嘭”的一声,跪在地上。
“逸儿这是为何如此?”凤凌天正要行至内殿,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响动,也就转过头来,声音没有波澜的说道。
凤逸没有等到皇帝让其起身,就陡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凤凌天身边,一把将吴奉安手中的布偶夺在手中,复又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才是满脸伤痛的说道:“父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这般大胆,竟敢对父皇行此巫蛊之术?还请父皇将凶手捉拿,否则,那凶手一日不拿,儿臣总会寝食难安,总会感觉那人要加害父皇!”
“那依逸儿来看,是谁要对朕做手脚?”凤凌天轻叹口气,终是淡淡开口,只是一双掩藏了精光的眼睛中,快速闪过一丝狠意,却是下一秒复又不见。
凤逸垂着头,自然没有看到凤凌天眼中的变化,只是听到父皇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也就低低的开口道:“儿臣认为,既然这布偶是在大哥府中查到,自然要先从大哥那里下手查办,说不定很快也就有线索了!大哥为人正直,相信他也不愿意看到凶手逍遥法外,威胁父皇的安危!”
听到此,凤凌天轻点了下头,俯身亲自将凤逸扶了起来,轻声道:“你为何会认为此事与你大哥有关?”
凤逸见凤凌天亲手扶起自己,心下正在暗自欣喜,却忽听到这一句话,顿时心下一慌,忙不迭的说道:“回父皇,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见萧紫轩统领搜到这个布偶,心下担忧父皇,才提议就此查办下去,并非有意怀疑大哥,还请父皇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