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姑nǎinǎi的胸也是你能摸的?信不信我告你xingsāo扰,看见姑nǎinǎi长的漂亮就想动手,你活腻歪了?”雷迪音说的振振有词,似乎煞有其事。
赵德凯一皱眉,朝挨打的jing察喝道:“小何,怎么回事?”
“赵局,我没摸。”
“啪!”
又是一巴掌,叫小何的jing察两边脸都是手掌印。
“摸了就摸了,还敢狡辩,你还有没有执法人员的节cāo,难道不明白坦白从宽的道理?”
雷迪音的话让叫小何的jing察一张脸涨的通红,吱吱呜呜却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清白,急的都快哭了,显然谁都没遇到过这样刁蛮的“罪犯”,打jing察不说,还打的这么有理。
霎时,原本想要动手抓人的jing察再次停了下来,就连准备去抓其余几女的jing察都不约而同的停手,谁也不敢保证再闹个占便宜挨巴掌的戏码出来。
看着雷迪音义正言辞的样子,成a想笑,但是知道现在不是笑的时候,只得憋着,暗暗的向雷迪音竖了个拇指,惹来对方一记白眼。
成a讪讪的收回拇指,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众jing察。
“好啊,执法人员趁执法的时候占弱质女流的便宜,还袭胸,我记住了,这件么事情没完!”成a恨恨道,大有为雷迪音讨回一个公道的架势。
一群jing察无语的看着他,这么凶悍的女人还是弱质女流吗?打人耳光响亮的如同放鞭炮,这还叫弱质女流?
“jing官,我有话说。”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虎哥挣扎着爬了起来。
赵德凯眉头一簇,不耐烦道:“说。”
“jing官她不是弱质女流。”
“哗!”
大家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愿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对目前僵持局面具有扭转xing作用的话来,没想到他却憋出一句这样的废话。
赵德凯很有一种想要把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人道毁灭的冲动,尼玛办点小事搞不定不说,现在还害得自己也下不了台。
虎哥的话让赵德凯恼了,却也让雷迪音怒了,冲上前去对着虎哥那张已经变形的脸就是一耳刮子。
“你才是弱智,你全家都是弱智,你生的小孩也是弱智。”
看着突然发飙的雷迪音,大家目瞪口呆,无论是jing察们,还是成a和诸女,这还是他们认知里的雷迪音么?要是林婉云看见了她心中的偶像这么彪悍的一面,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盲目的崇拜她。
“我小孩不是弱智…”面对雷迪音的愤怒,虎哥委屈道。
“…”
看他这个贱样,成a都有上前抽他巴掌的冲动,还好赵德凯即使吩咐道:“把她拉一边去。”
众jing察唯唯诺诺不敢上前,见识了雷迪音的彪悍,没人敢轻易碰他一下,看着自己带来的jing察一个个畏惧不前,赵德凯后悔自己怎么没带几个女jing出来。
“我看你们还是乖乖和我们走,免得到时候落下一顶拒捕的罪名。”赵德凯没辙,没人敢动手抓人,就只有出声恫吓。
“拒捕?”成a冷笑出声,“我想问问你凭什么抓我们?还拒捕?我看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
“我觉得也是,否则怎么会这么扁呢?!”
不甘寂寞的雷迪音煞有其事的打量着赵德凯的脑袋,她有模有样的动作,顿时引来身边诸女轻笑,看着成a和雷迪音唱双簧,两人一唱一和也太逗了。
“你们…”
赵德凯气急,平生最恨人家说他脑袋扁,虽然有一点扁,但那也是先天带来的,他也没办法,但也不用拿来打击人吧!
别人都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结果这两样,他俩都占齐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赵德凯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