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闻言隔空点了她一下,笑道:“我们是不放心,你瞧着就不像是个听话的人。”
洛青染挑了挑眉,明智地没有跟杜若就她是否听话这一问题争执下去,而是说起了别的。
杜若的注意力一向好转移,有别的事情可说,她立刻就忘了眼下这个,兴致勃勃地跟洛青染聊起了别的事。
待了没多久,上官隐和杜若便告辞了。
洛青染知道他二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也没有多留,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转眼天色渐晚,待入夜后,知书和知礼应洛青染的吩咐,又去了侍郎府。
冷香院内照旧没有留人看门,知书知礼没费多少工夫,便摸进了小赵氏房内。
房间里面仍然只有一盏昏暗的佛灯亮着,内室里不时地传来翻身的窸窣响动。
知书识礼交换了个眼神,放轻了脚步,慢慢地靠近了隔间的软榻。
软榻上,正背向她们睡着一个小丫头。
知书知礼很顺利地接近了软榻,几乎没怎么费力,便悄悄制住了那丫头。
知书捂紧了那丫头的嘴巴,知礼的匕首横在那丫头颈间,那丫头瞪圆了一双眼睛,狠命地摇着头。
知礼做出了不许出声的手势,那丫头又狠命地点头。
然后,知礼放轻了脚步,向内室摸了进去。
不多时候,内室里传来一声暗哨,知书挟着那丫头进了内室。
一进去,便见知礼拿着匕首抵在那妇人颈间。
知书将那丫头押向床边,让她跟那妇人坐到一起,然后也拿出匕首,横在那丫头颈间。
“我松开手,你最好老实点儿,别出声,否则的话,我的匕首可是不长眼的!”知书如是道。
那丫头狠命地点点头,表示明白,知书这才放开手,那丫头急急地喘了几口气,缩向了床边的妇人。
那妇人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知书知礼闻言对视了一眼,眸光都又冷了几分。
她二人一身黑衣,黑巾覆面,刻意变了音调,这妇人仍旧判断出她二人是女子,可见是个有点眼力的,这样的人,不给她点儿厉害,怕是不会说实话。
思及此,知礼扯过那妇人一缕长发,放在了匕首下面。
只见寒光一闪,那妇人的长发立时被割断,断口处整齐地模样,明明白白地昭示了,知礼的匕首有多么锋利。
那妇人登时眼瞳一缩,眼泪刷地一下就落了满脸,哭求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求女侠饶我一条性命!”
她常年混迹于京中各大勋贵世家的后宅,早就练就了一套看人的本事。
这两个女子,武功不弱,却没有立即取她们性命,那必然就是有话要问,刀架在脖子上,她这么识时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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