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党建工作和经济建设上面有所作为,对景时候,秦伟东身后的人一发力,周全就上去了。
也就是说,周全,甚至包含王扬以及银州市其他较为年轻的市县级领导,都有和秦伟东“精诚合作”的理由!
搞不好,银州就会集体“易帜”,脱离黄松的掌控,投入秦伟东一系的“怀抱”。
固然,这只是理论上存在这种可能性,真正实行起来,难度不小。黄松也好,左千秋也好,可都不是死人!
但这种危险确实存在,龙昌盛必须预作准备,不得等事态成长到了严重的地步才来设法,可能就已经晚了。与其让周全直接找秦伟东“谈判”,还不如龙昌盛亲自来摆平这件事。要欠人情,也是周全欠他龙昌盛的人情,不是欠秦伟东的人情。
再说,还可以卖省委副书记何迎灿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至于龙昌盛欠秦伟东的人情,龙昌盛自己去还。那就是一码事归一码事,今天龙昌盛欠了秦伟东一个人情,改日还给秦伟东就是了,再没有其他纠葛。龙昌盛明显不可能还有上升的空间,也就不存在改弦易辙的可能性。
银州市的政治大格局,不得因为秦伟东的到来而改变!
“唉,周全同志也有他的难处啊。伟东同志,你刚来,可能不大清楚周全同志的家庭情况。周全小时候,家里很是的困难,父母没有钱供养他们兄妹三人同时上学,周全的干哥胡祖青家,给予了许多帮助。还听说,周全的父母在下乡时,就住在胡祖青家,与胡祖青的父母关系很不一般。周家,欠了胡家很大的人情啊!”
见秦伟东不吭声,龙昌盛便叹息着,说起了周全的家世。他没有提及省委副书记何迎灿的秘书打招呼的事。
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说的。
秦伟东还是没说什么,没有任何表情。
他听说过周全与他干哥胡祖青,关系很好,感情深厚,但知道得不是这么详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周全确实会很是左右为难。
“龙书记,在过去那个年代,确实有很多感人的故事。”
稍顷,秦伟东缓缓说道。
“是啊,伟东同志,你比较年轻,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过去农村的那种艰苦环境,你可能不大清楚啊。银州这几年经济成长得比较快,实话说,周全是出了大力气的。他年轻,有头脑,敢想敢干……伟东同志,治安要整顿,犯法分子要严厉赏罚,这些都是对的,完全应该。市委市**市政府,都支持你,你尽可以铺开手脚去干。公安局内部的人事问题,经费问题,如果有困难,你尽管提出来,我能够帮你解决的,尽量帮你去解决!”
龙昌盛望着秦伟东,很恳切地说道。
无疑,这就是龙昌盛提出来的“条件”了。你小秦同志今天给了我这个脸面,我也不会让你“白干”。
你想要经费,想要换人,都可以商量。
接下来的银州,不知道要抓捕几多流氓混混,可能要杀的脑袋,远不止一颗两颗,秦伟东昨天都就地击毙了两个嘛。在这种情形下,“放过”一个胡言良,当得什么大事?丝毫也不会影响银州的治安整顿大局,更不会影响秦伟东的“英雄形象”。除直接被胡言良践踏糟踏的受害人及其家属,对银州大部分群众来说,他们不会去关注谁谁谁被毙了,谁谁谁被释放了,他们只要每天出门的时候,不再担惊受怕,那就足够了,会大声地为秦伟东,为市公安局唱赞歌!
龙昌盛觉得,秦伟东应该会接受他的条件。
简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嘛!
放过胡言良,给了龙昌盛面子,给了周全面子,同时向银州官场的同僚们证明,秦伟东其实是很守规矩的人,从此便能轻松融入到这个圈子里,稳稳站住脚跟。名声有了,政绩有了,同僚的关系也措置好了,好评如潮啊!
卖同僚、尤其是上级的面子,也是一种潜规则。不管这种事是什么性质的,都要自觉地帮助“处理”掉。如果不这样,就是不懂官场的道道,不合群,就会被排除在班子之外。
这样的好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秦伟东双眉微蹩,沉吟着说道:“龙书记,对公安的具体业务工作,我还不是那么拿手。具体的案件,都是市局的同志在侦办,我会催促他们,认真办好每一个案子,包含胡言良的案子,绝对不会冤枉他!”
龙昌盛点颔首,嘴角浮现起一丝笑容。
秦伟东,果然是个伶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