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使夜色在人们心中不再是寂寞的像征。
夜晚有了月色的陪伴,高兴的这时的夜色没有了狰狞,不再强大着暴突的双眼,不再阴沉起黑漆的让人望而生畏的脸庞。变得慈祥了就像一位老人,满面的爱意可以装填下湛蓝的天空。看着这样的夜色,心跳了一下,先是激动,再是清新,再汇聚成无边无际的幸福。就像躺在母亲的怀里,无忧无虑地吮吸着野花的芬芳。幸福会在茫茫的夜色中慢慢地弥漫,飘荡出一朵朵爱的涟漪。笑了月光笑了大地笑了整个夜色都笑了有人说,笑的发明促成了人类文明的进步。如果你还怀疑这真理的合乎逻辑性,那么在重重的笑lang里,才会前所未有地体会到笑的魔力。确实可以让闭塞的灵魂再次关闭,让阴晦的乌云脱落痛苦的外衣。不是个爱笑的人,但在有月光的夜色中,想起精灵的弹唱和母亲的眠曲,都会陷在笑的恣意中,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月亮在落下去的时候,会说,别担心,太阳会比我更加温暖。恋恋不舍地落下山头,眼神中藏满了留恋,但是要离开了离开得并不匆忙,给人以足够多的心理准备。可是看见了眼神中坚定不移永远的一个信念,那就是还会回来。
回来了继续它工作。又可以重新钻进母亲的怀里,指着星星说,母亲,星星亮,还是月亮亮?母亲妩着我脑袋,说,星星和月亮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说,会不会相互比较是月亮,还是星星亮呢?
月光仍在,可是母亲已老矣,并将在不久之后归于黄土,永远长眠。
从此,天人两隔,相逢只在梦中。
剩下的,只有无穷的相思与怀念!
讲到后来,秦伟东想起年迈的母亲,情难自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真的要找仙师?”
“当然!”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哪里有仙?仙在心中!”盲尼双手合十。
“师傅,有劳了!”秦伟东真诚地说道。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香、声、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捶,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盲尼幽幽地说道。
佛法中这句话基本要阐述的是万物本空的理念,原是要使我们了解万事本无其永恒的体现,一切皆将坏散,教我们不要对万物起执情,而使身心不得自在。结果有些人谈空却又恋空,其实恋取世事和恋空并无分别,同样是执取而不放。恋空的人弃绝一切以求一个空字,最后还是有一个“空”的意念无法除去。殊不知万事万物本空,弃与不弃都是空的,有弃绝的念头便已不空,爱空的念头已是“有”了。说明了色和空是不相碍而相同的。执着于色的人不明白“色即是空”,执着于空的人也不明白“空即是色”。
盲尼的色空之论是暗指什么呢?
是说仙师见与不见,都一个样?
“施主,请随我来!”盲尼说道。
说完,在黑漆的木门后拿出了一根黑黑的木棍。
木棍试探前方的路。盲尼突然开了火机,点亮了神像前的一根蜡烛。
微弱的亮光照着殿内朦朦胧胧的,殿内的一切不甚明晰。
殿内有三尊仙女雕象,以及几个**,再无它物。
干静整洁,一尘不染。
大殿内,没有燃香。
盲尼在前慢慢地走着。
毛大勇仍是在最前面,舒盈盈胡小蝶在中间,秦伟东在最后。
过了大殿,出现了一棵大松树。
松树的主干不高,大概有一人来高,到了一人来高的地方就分叉了,各个主叉也很粗,并且伸展得很长很远,并且几乎都是平行展开的,所以形成了很大的树冠,但是整个树冠距离地面并不特别高,就像天女散花一样,整个树冠形成很大的绿荫。
大松树前面有一间木屋。
盲尼用木棍轻轻一推,红色的木门开了。
木屋模糊一片。盲尼点亮了一根蜡烛。
木屋内,就一张木板床。
没有人。
木板床旁边的地上,有一圈檀香。
“把它点燃吧!”盲尼指了指檀香。</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