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部落不到五百米的地方,突然多了座光秃秃的山峰,任谁都会好奇围观。再加上之前地面的摇晃,把留在屋里的人都给摇了出来,没过多久部落出入口堆满了人。惊讶声疑惑声此起彼伏,场面有点嘈杂,却因罗安、苏娇、晨傲三人站在最前面的原因,并没有恐慌混乱的声音。
“我……那个……我想到山脚下看看。”苏娇想了想,边说边对着罗安无辜地眨巴眼,意思明显是让罗安主动挑起陪她的担子。
她的打算罗安自然是看得明白,虽说他自己并没有过去瞧个明白的意思,不过要是苏娇暗示让他陪同,倒是不会拒绝。掀掀唇,他说:“好,我陪……”话说到这里,晨傲一把拍住罗安的肩头,将他往后一拉,把罗安硬生生地往后拉退了一步,与此同时沉着张脸,居高临下地瞧着苏娇说:“我和你去。”
苏娇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这是要打击报复怎么的?这么严肃!
她都还没来得及点头或摇头,晨傲像是怕她反对,不容反驳地抓起苏娇的手腕子就往部落外面拖,就这一前一后的姿势看来,眼睛压根就不是苏娇自愿去山脚瞧情况,而是被晨傲给硬逼着去的。
罗安看着担心,心里还是清楚有晨傲陪同,只会比他陪同更安全,哪怕看苏娇被拖着不太情愿,也没有出言干涉,静静地目送着两人朝山脚而去。
被拖出部落的苏娇很纠结,挣扎着要甩开晨傲。可惜他的大手如铁钳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多试了几次都是无用功后,索性不挣扎了,加快了步子赶了上去。
好在晨傲的步伐并不快。苏娇没费多少劲就追上了晨傲与他并肩而行。
“嘁!我还不知道,你变得这么小器了!”苏娇冲着晨傲撇嘴,后者斜睨过来,不解地问道:“哪里小器?”右手摸了摸还肿着的右颊,那意思分明在说,他要是小器,就不会容忍她括他这么多耳光了。
不过姿体的语言传达起来,就得需要两个人的默契,先撇开他俩并没什么默契可言,就说像苏娇这种粗枝大叶的人。根本不能正确的体会到晨傲要表达的意思,见他摸脸,她就更笃定的认为。晨傲还在为被打了耳光这事记恨。
“啧,不就是打了你几下吗?至于这么记仇吗?”苏娇气嘟嘟地说:“再说了,你要是不说那种急人的话,我会打你吗?会打你吗?”
“急人……吗?”晨傲拧起眉轻轻重复了句,步子无意识地稍稍慢了些。本来有朝气的双眸又蒙上了一层黯然,末了他轻叹了声,说:“师父不是被砸死的。”
正在气头上的苏娇听得一呆,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还真是被她猜中了。自责升起,苏娇的步子也沉重了不少。
两人沉默的,机械地行了一阵。晨傲主动打破沉默,说:“要不是我硬要拜师,师父至少还能活十年。”而且至少有八年都能保持那种童颜的妖精模样。
听了这话。苏娇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要是我真是白巫,至少能让他撑过这场地震……”说到这里她心里一咯噔,暗道了句糟糕。抬头去看晨傲,后者并没有她意料中的惊讶。
“那也只能撑过这场地震而已。”晨傲很平淡地接了后话。好像没有听到苏娇前面那句一样,跟着再无奈地补了句:“弄不好还撑不过。”白巫术也不是万能的,之前夏寞已经为他师父续过一次命,再来一次会不会有效果还不知道,就算有,效果也不会如之前好。
说来说去,索尔的死,全是因为他拜师而起。晨傲有点消沉。
苏娇并没注意到晨傲情绪的变化,心想反正都说漏了嘴,纵是晨傲装着没听见,憋在心里总是件事,不如趁机说个清楚,免得他像罗安那样,说疏远就疏远她。
她把心一横,一咬牙一跺脚,说:“不对,你应该对我说‘要我真是白巫’这句话感动诧异才对!”
走出一步距离的晨傲,听到这话愕了下,侧头瞧着苏娇片刻才说:“我为什么要诧异?又不是第一次听到。还是说,你希望我也像师父那样怀疑你,再被你劈头盖脸的教育一顿吗?”
哈啊?苏娇脑子里画了个问题,愣呆呆地问道:“原来你知道……”还知道她当时撒泼似地说了索尔一通。
不对啊,索尔说要考虑的那天,晨傲不是来陪着她发了呆的吗?那个时候他不是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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