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寞一眼就看出苏娇低级的挑衅是为了逃避天木,至于是为了什么事而想逃避天木,他倒是真的不清楚。
然而清不清楚都没关系,只要他不动声色的能赶走天木就行。
对于天木这个黑巫,夏寞是防备到了极点。
天木拿热脸贴了冷屁股,心里面当然是不舒服的,再看苏娇故意的装生气找夏寞理论,演着蹩脚的戏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放下带来的药品,连话都没有一句的转身离开。
望着走得果断,却又带了丝丝怨念的背影,苏娇略略的松了口气。
就算是被天木给怨恨什么的,总也好过被他追着问南方情况。在苏娇看来,她去了南方之后,再回到北方的机会可以说是接近零。和从此以后没有交集的,闹得再不愉快都没关系,眼下是要怎么解释她刚刚质问了夏寞的事。
“那个……”苏娇换上一副讨好地笑容,对夏寞说:“你出现得正好,差点都不知道要怎么搪塞天木了。”
“哦?他说了什么?”
听夏寞没有责备的意思,苏娇稳了稳心情,说:“他问了我南方的情况。”说着在夏寞追问前又道:“我当然没给他说南方的事,所以才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办好!”语调里大有等着夏寞夸奖机敏的暗示。
夏寞似笑非似地看了苏娇一眼,顿了半拍说:“告诉他也没事。”话音落下就看苏娇满脸的不解,冲着他直眨巴眼。他便再说:“反正他真的想知道南方的情况,可以用精神体去南方看,你告不告诉他,他最终都能知道,何不卖个人情告诉他呢?”
靠!其实是啊!苏娇有种被天外飞石砸到头的感觉。她这么辛苦的隐瞒干嘛,天木要是真想知道南方的情况。他大可自己去看的。
不对,如果他可以用精神体去看,干嘛还非要来问他呢?苏娇拍了拍脑袋,琢磨道,难道天木只是想随便找个话题和她聊天?那她可真是驳了他的面子了……
想到这里,苏娇撇了下嘴,说:“算了,反正以后要再也不容易,卖不卖人情的无所谓。”
“那可不一定。”夏寞高深莫测地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有点错愕的苏娇仔细品着这个“不一定”是个啥意思。
难不成以后还要往北方跑?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会变成什么样子,苏娇不是那种凡事都有规划的人,当然也不会太纠结之后的事。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只有。如果真挨不过去非得接收白巫核时,她大喊她不干,夏寞会不会默认。
八成不会默认吧。虽说这里对她来说就像是异界一样,但对夏寞来说却是他的故乡,他一定会逼着她去接收了白巫核。至于她的死活……她不知道夏寞会怎么选择。
在湖镇里住了十多天,倒不是白白的休息了十多天,夏寞让苏娇安排工长按要求去采购各种物资,再带着苏娇以及几个看来强壮的女孩去学习怎么驾马车。
“为什么要学驾马车?”对于夏寞的安排,苏娇总是后知后觉,不问就不清楚他要干嘛。
“总不能让车夫送我们去南方吧。”夏寞直接解释道:“我打算把马车买下来。让女孩们自己驾车,这样就不用考虑车夫们怎么回北方的事了。”
这样是不用考虑了,不过苏娇担心这些车夫会坐地起价不的卖车。如果买不下来。要现在湖镇里买几辆大篷马车,只怕也不是容易的事。
“万一他们不卖呢?”
“怎么可能不卖?”看苏娇一副担心的模样,夏寞笑着揉了苏娇的头顶,说:“那可是一开始就说好的,连字据都签了。不可以不卖的。”话语里大有上了贼船没那么容易下船的感觉。
苏娇顿时有种被打败的感觉。果然夏寞都安排好了,那采购物资什么的多半也是为穿过森林准备的。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该休整的也休整好了,选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车队离开了湖镇,却没进沿镇,一路往南的到了森林前。
付清了车夫所有的费用,目送了车夫们离开走远,夏寞没有急着叫大家驾车出发,而是让工长去把所有的女孩都叫下车来。
“你去和她们说明下森林的情况。”在工长去召集人的时候,夏寞在苏娇的耳边轻轻说着。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每说一个字,温热的唇瓣就在她的耳廓边擦过,麻痒痒的感觉令她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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