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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宝摇了摇头,道:“我是被人害了,连打了八天的海洛因,过去我是从来不碰这东西的。”
中年男子恍然大悟的点头道:“这就对了,怪不得看起来你挺嫩的,八天的海洛因,成本可够高的,给你扎针的人要么是恨你想毁你,要么是你有钱,他弄你上瘾之后可以吸你的血。”
说到这里,他再次打量了方宝一眼道:“我看你不像是有钱人,被人害了吧,到西双版纳,是不是想搞到便宜的神仙药啊。”
方宝觉得这中年男子就像是要把自己看穿一样,便点头道:“是的,我不知道什么地方有毒……神仙药,看电视说这边很多,就过来了,不过我身上没有钱了。大哥,刚才抽了你三支神仙烟,需要多少钱,你把地址给我,等有钱了,我再给你。”
中年男子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与胸膛,脸上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小兄弟,你长得靓,人也结实,不错。告诉你,吸这玩意儿和烧钱没什么区别,你到哪里弄钱给我,而且今后又怎么办,这样吧,我还有事要到缅甸那边去做生意,正好缺一个助手,你就跟着我吧,要是这一趟成功了,不仅有享受不完的神仙药,还可以大财。”
方宝并不傻,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望着他道:“你是贩毒的。”
中年男子并不否认,拍了拍他的肩道:“我过去和你一样,被人引上了道,可是那玩意儿不是普通人整得起的啊,只好提着头走进这一行了,小兄弟,你放心,每天往这条路来往的像你我这种人都不少,但出事的没有几个,跟着我就对了。”
此时此刻,方宝是极度憎恨毒品的,当然也恨贩毒的人,不过他并没有别的地方去,而且也实在害怕毒瘾作的痛苦,便微微的点了点头。
瞧着他答应,中年男子顿时笑了,又一拍他的肩道:“走吧,别让车上的人等急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
方宝当然不会说出自己的真名,但知道口音瞒不过他,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吴莎妮的影子,一边起身,一边道:“我叫吴宝,是四川人。”
中年男子“嗯”了一声道:“我叫白建刚,广东人,今后就叫你阿宝吧。你叫我刚叔就行了。”
说话之间,两人就重新上了汽车,白建刚借口要照顾方宝,便让他调换位置到了车的后面,与自己挨在一起,方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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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之后,汽车到了云南西双版纳州的州府景洪市,刚一走出车站,就听到了悠扬的葫芦丝音乐。
此时是四月中旬的一个傍晚,一轮红ri未坠,景洪的天空上飘着红se的云霞,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红光之中显着艳丽的美,街上有许多盘着髻子,穿着鲜艳傣族裙袍,眉清目秀,身材苗条的女子走过,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少数民族风情。
方宝听白建刚说要走缅甸去,专门看过地图,知道边境口岸是离景洪市还有数十公里的勐海县打洛镇,忍不住道:“刚叔,我们这就去打洛吗?”
白建刚摇头道:“再过去有边检站,临检的也很多,你身上没有身份证,被查到了非常麻烦,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很快就有人来接我们,今晚就能够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