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终于有二了,而且居然码出了存稿,内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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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有些犹豫,可他己是骑虎难下。这么多人围观,他不应战也是自砸招牌。
他一咬牙,“你若救不活呢?”
少年将胸脯拍得“咚咚”直响,“任打任罚,由你处置。”
王大夫往哭得泪人一般女人身上瞧了一眼,冷笑,“小子,别怪老夫没提醒你。事关人命,可不是打罚可以解决事儿。”
少年微仰着下巴斜睨他,嘴角也挂着一抹冷笑,“甭说废话,姓王,你若是怕了,麻利儿把人给治了,小爷我这就磕头认输走人;你若是要赌,小爷我话放这儿了,任打任杀,你呢?趁早,别磨磨叽叽像个婆娘。”
“合伙来讹我吧?”听了这话,王大夫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抚着山羊胡子,一笑释然,“得,赌就赌,老夫活了大辈子,还能怕你个黄毛小儿不成?你若救活了么……”
“叫小哥做师傅!”不知是谁接后面吼了一句。
少年闻言,伸出右手食指面前晃了几晃,摇头“嘘”几声,笑道,“这样就想白拣我这么个奇葩师傅,世上哪那么便宜事儿?要我说,不别,你跪下来学几声狗叫就是了,小爷我还就好听那几声叫。”
众人哗然。
还真是个奇葩。
王大夫面色微白,拧眉扫了一眼人群,“真正有辱斯文。”
少年手一挥,“老头儿,你甭跟小爷我说那有没,斯文啥,值几钱几两。能吃能放?有没那胆儿赌吧,一句话。”
“赌!”王大夫咬牙。
少年旋即向众人拱手,“小子我这就动手救人,请乡亲们做个见证,结束了,大家甭急着走,见识一下啥叫狗眼瞧人低。”
凤翎听得也不禁莞尔,这少年虽满嘴江湖痞气,却信心满满,说不定是有几分本事。江湖上人。有几人能以常理论之?
这个王大夫,今儿怕是要栽了。
“大娘,您甭急。让我瞧瞧,”少年弓身向那女人说了几句,即敛了笑容,翻翻男人眼皮,察看腿处伤口轻压了压。转头向女人笑道,“大娘,家里养狗吧?”
女人没反应过来,“啥?”
少年一指王大夫,“一会替我听听,那只狗叫得像不像。”
一句话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王大夫一向镇上自认有些身份地位。何曾受过这样羞辱,气得直翻白眼,差点没当堂晕过去。
“大娘。扶住咯。”
按照少年指挥,女人将男人扶着半靠自己身上,看向少年时还是将信将疑,“你……真能治?我,我……我家里里还有两孩子。”
少年半蹲下身子。从身上布褡裢里摸出几截麻绳来,一边迅速往男人手臂。腿根处绑紧,一边转脸笑道,“大娘,我担保,您啊,想再要俩孩子都没问题。”
女人脸“刷”红到了耳根,表情也轻松了些,“你这孩子……若真,大娘真不知怎么谢你。”
王大夫“嘘”了一声,“看这绑扎手法,就知是个外行。”
凤翎却觉得这绑扎手法似曾相识。
自从读过《毒术》之后,她私下向秦大夫打听过,知道这时一般治蛇毒法子都是绑扎伤处以上半尺,以防血气上行,绑臂处却不多见。
这少年绑扎手法却与那本《毒术》中介绍绑扎手法不谋而合!
凤翎不由加了几分精神去瞧那少年手法,暗暗牢记于心。
少年这回没再贫嘴,入怀里摸出柄又长又细、银白色小刀来,起身往周围转了转眼睛,指着一老者腰间酒葫芦,“大爷,买点儿酒用。”
凤翎注意到少年说是“买”,可当他吞了一口酒,又猛力一喷到小刀上之后,便将葫芦还给老者,并没提钱事儿。
不给钱,何以要买?凤翎心里不免有些出奇。
当然,这时没人会纠结这种小事儿上,几十双眼睛都紧紧盯少年手中。
凤翎也跟着人群往前围了几步,也好秦乐文爱看热闹,拉着她占据了极有利位置,能将少年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见少年男人腿前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伤处斜切了个十字型、一指来长口子,再沿着腿部黑线一小寸一小寸边掐,往外挤血,挤出来血几近墨色!
人群中又是几声惊叹。
王大夫却是哼了几声,“雕虫小计。”
“大爷,甭闲着,练练嗓子先吧,”少年一边熟练挤出黑血,一边还不忘抬头调侃黑头黑脸王大夫,“您老啊,也就是那煮熟鸭子,光剩张嘴了。”
“真是,真是……”王大夫给他噎得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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