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无聊。”罗氏站起来就想往外走。
凤翎突然放声大哭,起身扑罗氏面前挡住她去路,“凤丫求二婶了,当是可怜我死去外公,把外公东西还回来!”
乐文跳起来奔过去拽罗氏袖子,“二婶拿我外公东西了?什么东西,还回来!还回来!”
罗氏一边往后退,一边乱挥双手推开乐文,“拿什么……拿什么……,没大没小,我能拿你外公什么?也……就是个穷得叮当响,能有什么?”
凤翎趴着过去拽罗氏裙子,转头冲着李氏大哭,“奶,您让二婶拿出来,不然我外公说,会亲自来咱家。”
李氏听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忙道,“琼花啊,你拿他什么了,还给人家罢?”
“我……我能拿什么?不就是之前一个破戒子么,”罗氏一指甘氏,“可不是我拿,是嫂子给我,说是让我卖了贴补家用。是吧,嫂子?”
甘氏点头。
“而且,”罗氏翻了翻死鱼眼,冷笑着看向凤翎,“我早卖了,银子都给你看大夫,买药了,现又问我要什么戒子?嫂子,你就这么欺负人么?娘,您可要替我作主!”
李氏为难,“也是,凤丫之前病了一场,耗不少银钱。这……叶儿……”
秦铁柱听得皱眉,“咱家穷到给娃娃瞧病要当先人东西?凤丫病时候月头呢,琼花,你这家怎么当?”
秦铁柱果然比李氏精明,一听就知道罗氏破绽哪里。这也是为什么凤翎要当着秦铁柱面儿求李氏作主。
秦铁柱不爱管女人事,若是直接求他,他便一句话回了了事:“跟你奶说去。”,然后转身就忘。
跟李氏说,就是如今这个局面。
所以得当着秦铁柱面儿向李氏说,让秦铁柱不管也不行。
罗氏也知道这茬,所以还是向李氏回,“娘,咱可是摸着良心做事,我当家这么些年,可有什么差错?可落得什么好?哦,也没人替我想想,三儿就是个病秧子,每月费多少药钱呢?这月还摊上个丫头,家里那几个铜子儿能够?嫂子拿了戒子让我贴补,我能不领她情?是吧,嫂子?”
甘氏又是点头。
“要不,”李氏看向甘氏,面色十分为难,“也不是贴补别人身上,就那么算了吧,你备些酒品,去跟亲家公好好说说?”
罗氏冷眼瞧着凤翎,心道看你这丫头还能玩出什么花儿来?
凤翎拽着罗氏嚎啕大哭,“我外公托梦说了,二婶把戒子藏屋里呢,根本没卖掉。”
罗氏下意识摸摸胸前,冷哼,“这鬼话能信啊?你娘都说不要,就算要我如今也没了,你个丫头片子瞎搅什么劲儿?”
“骗人!”秦守文嘟嚷一声,起身怒视着罗氏,“二婶撒谎呢。二婶这些天跑肚,一直没出门,哪来时间去卖戒子?咱村里有哪儿收戒子么?
又向秦铁柱道,“爷!那个戒子是外公留给娘遗物,先生教导说,百善孝为先,求爷奶做主,让二婶把戒子还给我娘吧,莫让我娘做个不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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