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麻烦了,这只魅可是在里面关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都迫切的想出来,如果你被她给反噬了,那你就该进去尝尝,当一回魅的滋味了。
我头皮一麻,仔细的想了一下,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随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好险,看来他确实不想害我。
腹黑女插嘴道:那也不一定,你之前不是说旗子是他从冯阿公那里得到了吗?兴许他并不知道也说不定,你把他害的那么惨,他真不记恨你?
我一时间居然无言以对,是啊,如果不是我的出现,或许他已经带着金刚经离开了。他的死确实算是我一手造成的,不过出于对一个逝者的尊重,我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总之他并没有跟我说要念诵那段冥文就行了。
随后腹黑女趁机跟我爸说了李家之前的想对付我的小手段。
我爸听了以后,面色顿时冷了下来,沉思了片刻后,望着我跟腹黑女道:徐家既然已经退出了这个逐鹿的战场,那么李家应该不会对你不利,否则这个信他就立不起来,臣臣不一样,他不是你徐家的人,而且听说跟李家的那个小子还有些过节,所以你们最近一定要小心一点。等下午我去一趟易斋,跟老家伙商量一下。
既然是易斋,那么他口中的老家伙应该就是易相大先生了吧?
想到易相大先生,我不禁想起之前他给我这本金刚经的时候说让我爸去杀圣战之主的,虽然我当时拒绝了,可他却说有其它渠道可以联系到我爸,算了算时间,难不成我爸已经跟圣战之主交上手了?
我狐疑的朝他盯着仔细看了看,想看看他哪儿有没有受伤。
他端着杯子抬起眼皮朝我瞟了一眼,淡淡的道:又想问什么?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道:你跟圣战之主打过没?
他这才将杯子里的酒喝掉,沉声道: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我说我只是好奇。
他说好奇心太重会害了自己。
我刚想再说什么,我身旁的腹黑女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朝我爸讪讪笑了笑道:叔叔,他喝多了。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爸已经冷起了脸,冷笑了一声,没再开口。
心里却气的不行,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一下,你却还这样。
这一生气,气氛自然没之前那么融洽了,后来我们都没说话。
等下午他离开后,我心里有些后悔,之前怎么会跟他生气呢?
后来想想,可能儿子在父亲面前永远都长不大吧?
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