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都是后话,也无关紧要,所以就不细说了。
飞机是直达首都的,登机前我给腹黑女以及楚明那边都打了电话,腹黑女很是开心的说去机场接我,我说不用,最好不要抛头露面,别给人盯上了。她笑着说真怕我给人盯上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的言语有些暧昧,语亏之下,只好同意了。楚明还在六市,之前确实看到肥爷本人了,不过当时肥爷身边的带着枪,又是在大街上,他怕误伤就没下手,肥爷贼的很,后面就跟丢了,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人应该还在六市,很可能是在谋划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楚明一直没敢离开。
我当时没好意思说他,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是一无所获,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谎报军情去那边度假去了。
飞到首都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走出出站口,远远的就看到了戴着墨镜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腹黑女,不知道是本身我们之间就已经形成了某种难以解释的关联能量还是说她太耀眼,耀眼的连那么大的墨镜都没有遮挡她身上的气质。
总之我是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了她,朝她走过去的时候,她很是自然的挽起了没拿行李的手,这一幕我以及不记得是第几次了,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自然。
走在路上我一直在用六识感应周围,人虽然多,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具有威胁性的眼神。
回徐家别墅前,我们去了一趟距离徐家别墅的一个沃尔玛,买了一些生活品以及蔬菜,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的路上,前面来了个身着黑西服的男人,我能感觉到他的目标是我,但是并没有感应到敌意,我警惕的停住了脚步,朝腹黑女身前跨了一步。
那黑西服男人有些惊诧的走到我对面,将一张纸条递给了我后朝我身后的腹黑女看了一眼,继而对我说:我是诸葛先生派来的,请回去后再打开。
说完从我们身边走了过去。
腹黑女扭头看了一眼那个人后,问我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清楚,随即将纸条装进了口袋里,取了车后,我在车上打开了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师傅让我转告你,这段时间任何以易斋为借口约你出去的消息都不要相信,必要时,可杀人!
当看到最后那三个字的时候,我眼皮微微一跳,放下纸条后,望着正专心开车的腹黑女道:最近易斋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腹黑女嗯了一声道:算是吧,不过那并不是你能操心的事儿,要知道朝堂之上变幻莫测,细微支末上出些差错也是在所难免,放心吧,有尊敬的那个易相大先生把持呢,他身为帝师,又是政坛上的不倒常青树,只要他不倒,易斋就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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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懵逼了,几乎一句都没听懂,她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扭头朝我笑了笑道:你的顶头上司林冷,前两天在一次挺重要的会议上参了易斋一本,数落了易斋几十项严重问题,并且还带有证据。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世风之下,朝堂之上,本就无完人,如果详细调查,谁都不干净。
这其实也没什么,易斋在这一点上从来都没有顾忌过,那位扛鼎人也是清楚,大家只要不贪心,贤者还是重用的,除非是动了国之根基,否则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这个事件举证上并不是主要,主要是林冷林冷的这个举动已经表明他选择了站队,并且选的还是李家。
我心里一紧,皱了皱眉道:这个林冷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敢公然挑衅易斋,这简直就是在引火烧身啊!
可悬案组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啊?纵然他违背了国家意志选择了李家,下面人应该也不会同意吧?
红绿灯结束,腹黑女重新发动车子,头也不转的对我道:好啦,别想这些了,你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去易斋了,无论林冷是个什么样心思的人,你总归还是悬案组的人,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
我听了她的话,顿了一会儿,岔开话题道:有没有我爸的消息?
腹黑女似乎是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似的,告诉我道:三天前叶子叔在昆仑山附近见过他。
昆仑山?叶洛河?
我有些不解的望着她,她解释道:我太爷爷已经决定退出纷争了,一个礼拜前,决定解除徐家所有情报系统,叶子叔去昆仑山那边解除我们在那边的一个情报站,顺便处理一点儿私事。
我哦了一声,问道:那叶洛河有没有说我爸在昆仑山做什么?
腹黑女说他当时并没有细问,只是听你爸说是要上雪山上找个东西。
找东西?
我疑惑了声,仔细寻思了一番,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
难道是为了给我妈治病?
想到我妈现在的状态,在医学上这种症状应该是治不好的,但是从理论上只要对症下药,还是有可能恢复的,本来我还没什么信心,但是经历临沧的事情后,我却莫名的开始有了信心,毕竟冯阿公居然都可以从难经中找到治愈活死人的丹方,我妈现在也只是脑萎缩前中期,比她那个要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