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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小心!”花蚕话才出口,花戮已然是挥了袖子,袖中蓄满内力,只一扫就将长刀打落下去,他再一侧身,反手射出一道白光,那破云剑破空而行,径自刺进了花绝天的胸膛。
想那花绝天之前受过花戮一掌,早已是强弩之末,而今再被透胸而入,只弹了两下,就死得透透的了。
花戮冷面瞥他一眼,张开五指一抓,就有强大气劲将破云剑重新收入手中,花绝天心口喷出一道血箭,再无任何声息。
这时候,花戮回剑入鞘:“我没事。”
花蚕食指动了动,冷哼一声,重又观望场中情形去了。
且说下头,炎魔教那教主原本因着连损人手发起脾气,一时间气魄冲天,正要加入战局,而正道武林众人也是做好了准备迎战的,却不曾想,那位教主居然被人偷袭,从后头捅了刀子进去,一下子倒在地上,喘息不能。
众武林人都是一呆,然而马上反应过来,气势更涨,将那数十个混战进来的炎魔教教众逼得是无路可退——可不是么,连教主都被不行了,还有什么拼头?
而楚辞见状虽然惊奇,但下一刻便是直掠过去,林沐晴林沐啸紧随其后,为他护法。
他落在炎魔教教主身躯前头三步处,便不动了,正想着是该如何行动,却见伤了炎魔教教主之人先拱了拱手说:“楚家主,有礼了。”
楚辞见他似是没有敌意,也拱手道:“有礼。”随即一挑眉,看一眼炎魔教主躺倒的躯体,问,“这是何意?”
那人笑一笑说:“便把此人交予楚家主罢,他还未死,不过是失血晕迷罢了。”
楚辞仍是不知对方打什么主意,沉吟一会:“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在下姓罗,贱名不足挂齿。”那人爽朗一笑,眼里因着之前杀人透出的阴狠瞬间散去,“罗某在炎魔教潜伏多年,也不过是为了报仇,如今正好是个机会,便下了手。”
也不知此人所说是真是假,但这炎魔教主这般容易就解决了,倒也是件好事。楚辞心中这般想着,便看向那位晕迷的教主:“那……”
那罗姓男子再一笑,往后退了一步:“请便。”
楚辞便不再推辞,点了炎魔教主周身大穴之后,又叫了几个武林人过来,合力将他绑了带走,才再谢道:“多亏罗兄出手,让我等省了许多工夫。”
罗姓男子一摇头:“无需如此,你我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楚辞想了一想,又问:“此间事了,我等当大摆筵席,罗兄不如也来可好?”
罗姓男子倒是没有推拒:“如此罗某便去凑个份子罢。”
楚辞松了口气,是这人擒了炎魔教主,但这人偏又是原本炎魔教中之人,若他不肯同去,怕对武林同道不好交代,而若是去了,宴席上解释一下便也罢了。
既然已经说定,他便与罗姓男子一同回去己方阵营,带着那绑紧了的炎魔教主一起。
此时场中端龙蛊已将端龙吞吃入腹,各只蛊儿们也早把阴阳二虫和要命尊者血肉吃干净了,回到花蚕袖子里头。
炎魔教残余被众武林人收拾完了,绑的绑杀的杀,都是兴奋之极,少不得又拿了许多俘虏回来。
银练蛇身子一晃,花戮花蚕便站在了平地上,花戮走前几步,从花绝天腰间解下一个锦囊,里头沉甸甸的,正是琴抱蔓的骨灰,被他好生放进了袖子里,花蚕眸光冷凝,看着花戮动作,又等他回来,把自己重又护进怀中。两人一同走了回来。
灭了炎魔教,众武林人心情稍许冷静了些,这时看到慢慢走来的花氏兄弟二人,目光都现出几分复杂来。更有甚者脑子里热血回流了,想起之前红衣少年控蛊总总,心中又升起些骇然。
楚辞此时也是有些不安的,毕竟他从花蚕身上所见力量太过诡异,刚刚为己方出战时尚且不会注意,但如今安定下来,就不得不留心了。
花蚕倒没管这许多,只缓缓走到他前方站定。
“花小公子……”到底还是楚辞先开了口。
花蚕微微勾唇,露出个与平日绝不相同的笑来,一半冷漠,一半嘲讽:“楚家主不认得在下了?”
“不,今日若非小公子在此,我等绝无可能全身而退。”楚辞叹口气,诚心说道。
剿灭炎魔教目的已成,实在不宜与人结怨,更何况这位花小公子不过是有所隐瞒,但确然是在剿魔一事中立了大功,如今若指其招数不正,怕是要让人寒了心。
花蚕见楚辞如此说法,唇边弧度加深了些道:“楚家主无需介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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