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白的小子是谁?”白七白辰刚一踏入,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不认识……大概是大玄某个大臣的儿子吧。”有修道者打了一个哈欠,兴趣缺缺,大玄怎么样,他们并不在乎,前来参加宴会,主要是给澹台云天面子,给仙霞门面子。
至于大玄则是顺带的。虽然大玄势力庞大,但是对于无根无萍的散修来说,反而没有太多的威慑力。
主座之上的白麟看到白七,眉毛挑了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却并没有说话,好像进来的只是一个陌生之人一般。
白辰手中没权力,但是地位极高,他的位子则便大玄那一面的第一位。
两人刚刚坐定。
那边的修道者之中便传来一阵笑声,跟白辰到没什么关系。
“哈哈,你猜错了,那个位子……这两个人应该是大玄的王爷。”有人笑着说。
“大玄的王爷啊——对了,你们说是不是那个被七道门带走的白傲天?”有人惊讶地说。数年前,七大道门之中,有几位修士路过大玄,看中了白傲天的资质,收为徒弟,将其带走,此事在北原也流传了一些时日。
今日刚好被旧事重提。
白七皱了一下眉头,白傲天竟是被七大道门之人带走,希望不是贪狼门的人……
“怎么可能,听闻那白傲天天纵奇才,你看那两个人,一个先天武师,一个……似乎没有任何修为。那先天武师应该是白辰,至于那个……我就不知道了。”作为北原的两大皇朝之一,这些修道者不可能对大玄毫无了解。
“喂,死算命的,你不是精通北原的大小消息,那个白的是谁啊?”一个修道者拍了一下旁边只顾埋头吃菜的同道,问道。
“请称呼我为布衣神相。”那人很不悦地抬头,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中年男子的模样,也丝毫没有修道者的仙气,丢到人群里面也找不出来。如果他跟一群农夫在田间劳作,你绝对看不出他是一个修道者。
如果他跟马车夫坐在一起,或许你要费上一些功夫,才能判断出来,谁才是真正的雇主。判断原因则是马车夫手上有马鞭,而他手上没有。
就凭这路上一般的存在感,也实在担不上什么布衣神相的称号,难怪旁边之人毫不客气叫他死算命的。
“好了,死算命的……那个白之人是谁?”那人不耐烦地夺下了算命者手中的酒杯,“说完再喝,真是的,连生意都不做。”
“给钱不?”布衣神相听到“生意”两字,立刻双眼放出光芒。
旁边之人不得不避开其“贪财的锋芒”,说:“不给钱,你不说我就把你偷偷溜进来蹭吃蹭喝的事情抖出去……不过你怎么做到的?我听说上次破军门门派大比,你也溜了进去,喂!贪狼门的是不是真有两个姐妹——长得国色天香?”
说着说着,就把白七给遗忘了。
“什么叫溜进去,老夫是正大光明地走进来的,是别人独具慧眼,能看出老夫气度不凡,你懂什么?”布衣神相很不开心地瞪了那人一眼,又低头对付手上的鸡腿。
“好好好……你气度不凡,快说啊,别卖关子,大不了明天我再请你吃一顿。”
“此话当真?”布衣神相来不及咽下口中的鸡肉,含糊不清地问道。
“当真。”
“好说。”布衣神相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渍,放下了手中的鸡骨头。
周围的人也纷纷聚拢了过来,口中笑着:“算命的又要开始讲故事了?”
“一边去,那个叫独家秘闻——大玄皇子不得不说的故事。”布衣神相纠正道,周围之人纷纷大笑。原本显得仙气盎然,却有些做作的气氛立刻消散,充满了市井之气,却显得更加真实。
“管你是什么秘闻还是故事,快说吧。”有人催促。布衣神相修为不高,筑基后期,不过在北原,很多修者都知道他的名字,不仅限于修道者的圈子。广交好友……跟任何人都能相处融洽,很可能原本是敌人的两个人,却偏偏可以坐在一起听布衣神相算命讲故事。
“话说那个贪狼门的两个女弟子……”布衣神相清清了嗓子。
“不对,不是说那个大玄的皇子吗?”
“他刚才问的是贪狼门的女弟子。”布衣神相一指旁边之人,一脸无辜地说。
“都讲,都将。”那人都有些兴趣。
“那不行。”布衣神相摇摇头。
“为什么?”
布衣神相慢悠悠伸出两根手指……看得周围人一愣一愣的。
“难道只能两个人听?”有人猜测道。
“听个屁啊,这死算命的意思是说,两顿饭!”有人比较了解布衣神相。
“知我者……道友也……”布衣神相一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