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争取生存权,费了许多年的努力,才勉强集结成了一个整体,来拉拢议员,缓解排华情绪;但9o年代到现在,这个团体随着美国国内环境的改善,有解散的趋势。很多商家已经退出,而且也很难吸引到新的人参加,大部分的华人聚集区内都是分散经营,多是血缘关系或者婚姻关系的联合,规模都不大。它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现在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没有多少约束力。”这个管家平时倒是收集了不少商场上的资料,不然对不起高昂的薪水。
“嗯”江明宏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同出一脉,于情于理似乎都应该见一见,不过你吩咐警卫,做好安全检查,来人不准携带武器。你去领他们进来,有什么异动,可以采取必要措施。”
管家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出去了。
陈仲林在高墙怀绕的农场外仔细地观察着这座世界知名的工厂,这里正在源源不断地生产着各种著名的药物,最富盛名的抗艾药物“萨诺”也是在这里出产。说它是工厂,不如说是一所军事堡垒,不过这个州没有不准这样建设的法律,除非它破坏了环境。
一个白人管家打开了三重防护的钢制大门,将他迎了进去。
然后经过了两道安全检查门,随行保镖的武器被没收了,虽然有些不快,他还是同意了对方的做法,毕竟这是私人领地。
这座工厂并不是一览无余,实际上能看到的东西很少,很多建筑都隐藏在高墙以及乔木之间。完美的绿化措施,不仅美化了环境,也将那些地方统统遮掩了起来。
沿着一条主道,坐着专门的接客轿车,他们行了大约1o分钟,才来到别墅区。
江明宏远远出来迎接,这让陈仲林稍稍满意了一些。在门口不能迎接,恐怕也是出于安全问题,毕竟最近恐怖袭击事件层出不穷,他这样的世界富豪是不可能贸然显身的。
“江先生,初次见面,请容许我自我介绍一下。”陈仲林很老练地说道,“本人陈仲林,现任华人海外总商会会长,还是天齐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能见到江先生这样的传奇人物,真是无比荣幸。”
“陈董客气了,你我同出一脉,身处海外,互相之间还要多多照应,说这样的话就太见外了。”江明宏一见对方,年纪大概四十多,保养得不错,看起来没多少皱纹,眉目端正,看上去不像工于心计的人,有了些好感。这几句话将双方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正中陈仲林的下怀,他还正想说这番话。
对方虽然年纪小自己几十岁,但成就地位无一不在自己之下,公司资产名声更远在自己之上。陈仲林自然也摆不了架子,连忙恭维道:“江先生年纪轻轻,就创下如此一番事业,确实是年少有为啊。”后生可畏的话就不要说了,那会显得自己倚老卖老。
“你我二人就不要在这里客套了,来,江某多有不周,请快到屋内就坐。”江明宏说着将他请进了房内。
陈仲林进入客厅,坐下后环顾了一周,一幅巨型山水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难道这就是……”陈仲林有些惊讶地说道。
“没错,这就是4年前拍卖出国画最高价388万美元的张大千真迹《苍茫幽翠图》,这里还有他的印章‘迟秋m’。”江明宏略有得意地说道。那次拍卖他秘密派人将这幅画买来,存到了海外的瑞士银行,到美国后才取出来挂上。
一听真迹,陈仲林立刻把注意力全放到这幅画上了,起身靠近这幅1.5米高、3.5米长的巨型山水画《苍茫幽翠图》。
“好啊,难怪张大千的画一直在海外国画拍卖场上称霸,真是精品啊。”陈仲林赞不绝口,仔细地看起来。
这幅画松峦叠翠,奇峰怪石,溪流潺潺,意境高远,充分展现了国画风姿。难怪就连毕加索看过他的画后也说,与中国绘画艺术比较,我的画甚至算不上艺术,真正的艺术在东方。(毕加索,1881-1973,张大千19o1-19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