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批军械给扣了,他是要坐地自重。南郡要是不控制在我手里,我怎么放心?”
蒯良却突然:“刘磐是州牧大人的侄子,岂能不放心。”
刘表一惊,然后大喜:“就是就是。”
蔡瑁却睁大眼睛看着蒯良,又看看刘表一脸的得意,心中不停的猜测,这两人达成什么协议了吗?
蒯良没有跟刘表有什么协议,纯粹是因为他现在的担忧而已。庞统在荆州内部转来转去的,蒯良无比的担心啊。这庞统分明就是刘宠放回来从内部瓦解荆州的,荆州,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哎,看来,我十几年来,我一心想要营造一个和平的荆州,现在,还是失败了。
蒯良:“州牧,我请求缉拿庞统,庞统现在是陈王的军师祭酒,却回到荆州活动,其目的不言而喻,当缉拿此人。”
刘表一愣,然后:“庞德公可是—”然后刘表看了一眼蔡瑁,这荆州啊不仅有庞德公,水镜先生,还有一个神一样的人物,叫黄承彦。这三个人几乎是四十年的老交情了,关系匪浅。而黄承彦的妻子,姓蔡。
蔡瑁一听,然后:“抓起来又不是杀他,有何不可。”
蒯良大喜,这个蔡瑁倒不傻,刘表想了想,点点头,庞统还是控制起来好啊。
蔡瑁:“这种事情我可不去,蒯大人,既然是你提议的,还是你动手吧。”
蒯良眉头一皱,玛德,老狐狸,这种武事,从来都是你蔡瑁管得,靠,现在却将火烧我身上。
蒯良出现的时候,庞统笑哈哈的摆开桌子,请蒯良就坐。蒯良眉头一皱,看着庞统案上的酒壶,正冒着热气,似乎是特意煮好了等着自己来一样,蒯良不由大惊。
“你不怕?”
“你敢杀我?”
蒯良无语了,同时心中暗自恼怒。却又听到庞统说道:“听说你们把襄阳其他地方的兵马都调遣了不少了襄阳,真是信心十足啊,呵呵。”
蒯良更是大惊,越肯定这个庞统一定是有恃无恐,兵马调遣来襄阳?莫非他已经联合了谁要乱荆州内部,不能啊,现在的兵马可都在蔡瑁手上啊,这货一向把兵权看的死死的啊。莫非是吴巨?韩玄?张范?刘度?金旋?还能有谁呢?蒯良心中不由的急转,一个个的列出来,都不能啊,这些人现在哪有这个胆。
文聘,文仲业,南阳人,之前跟伊籍一样,随同刘宠从荆州走了一趟抵御益州刘焉的进攻,立下赫赫战功。但是文聘最终辗转反侧,军司马,大尉,城门官,最后居然落了一个文职,县令。
让文聘去当县令,这是摧毁文聘最后一点忠心的调动,所以当马良来到的时候,文聘几乎毫不犹豫的表示:“可惜我现在麾下只有旧部数百人啊。”
马良一笑:“我已经令吾弟连夜将家族奴兵带过来,不日将到南郡,只望仲业到时候能指挥他们,一军成型不可无将啊。”文聘当然是大喜过望:“早年就像随陈王去豫州,如今却是晚了。”
可惜啊,历史上的文聘忠心耿耿,这个空间之中的文聘,却连最后一点忠心都被荆州高层给废了,不得不说是个悲哀。
马良家族是宜城的第一大族,马良更也是只当了一个小小的抄写文字的小吏,你说他反不反。此时马家几乎倾尽家财,武装了整整三千青壮,交到文聘手上的时候,文聘都不由大惊。玛德,有钱就是好,我这些年死活卖命,也不过得三四百忠心的部下,养活他们都难,一个小小的世家居然出手就是三千准备整齐的兵马。
文聘这一刻仿佛又活了,站马上的文聘,才是真的文聘,让我当县令,这不是扯蛋吗。
马良亲自当起参谋,配合文聘的勇猛,这南郡一天之内,连失去两城,而且文聘听从了马良的建议,更加直接将兵马招募到了八千的数量,不管战斗力如何,这人数,却够吓人了。
刘磐在江陵城一听,先大惊,急忙急报襄阳,然后自己就想出城剿灭,不料刚出门就听到文聘搞了八千人,吓得只有区区两千人的刘磐急忙调头死守江陵,同时骂死蔡瑁和蒯良,玛德,老子以前有五千人可用的,现在全被你们调光了。
文聘跟马良,在南郡到处跑,对防务空虚的县城,打。兵马多的,转身就走,也不管你。这样的四处掠夺,让南郡人心惶惶。
消息传到襄阳,关在大牢里面的庞统哈哈哈大笑,而蒯良则身子一倒,嘴中:“文聘,文聘,马家,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