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占据的天时地利人都都是十分不错的,能在这地方休闲的人,必定是人中龙凤。
山庄外面的一处平湖是天然形成的一处湖泊,虽然不大,但因为湖底通向地下暗河,所以湖水是活水,湖水终年清可见底,在加上山顶处的幽泉,更是让这处玉湖显得格外不一般。
而在这个季节,这个湖中的鱼则是最肥美的时期,只可惜 的是这人地方是在军事禁区所在的地方,所以一般情况下,这里是不对外开放的。
在玉湖的一侧,有一座小小的亭子,这个亭子不大,但是却属于一处精雕玉琢一般的存在,古香古色的亭子在山林湖水之间显得十分的素静典雅。
而在亭子里,一位老人正在持着鱼竿钓鱼,只不过他一边钓鱼,一边品茶,另外一边还和一个中年人下着围棋。
中年人正是宋启民,他手持黑手,看着这一般棋,他无奈的发现,这般棋无论怎么走都是死局,最终,他掷棋长叹道:“我又输了。”
“哈哈,你的棋力有所见长啊。”老人哈哈大笑,他放下手中的白子,然后看着一动不动的鱼漂道:“这世间,又何尝不是这一盘棋,我们是下棋的人,但却不是执棋者。”
老人正是宋启民的父亲,宋雯雯的爷他,宋先明,他脸上的皱纹就是岁月的年轮,记载着他在这个世界上走过的岁月,他脑后的刀伤,更见证着他的功勋。
“父亲,你真的要见见他吗?”宋启民道。
“要见,当然要见。”宋先明悠悠的说:“近段时间 来把偌大的帝都给闹的鸡犬不宁的家伙,肯定不是一般的家伙,我要见见他是什么人。”
“这小子确实不错。”宋启民道:“我查过从江南到苏杭,以及在到帝都他所有的种种做为,不得不说,他是一个人才。”
“所以这就是我要见见他的最主要原因。”宋明先微微一笑道:“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你的法眼,现在有一个能入得了你法眼的人,我肯定要见见。”
“可是,现在有一个问题还摆在我们的面前。”宋启民有些尴尬的说。
“哦,那你不妨说说,是什么问题?”宋明先道。
“他和雯雯的婚约,还算不算数?”宋启民道:“当年我和他父亲林浩宇是生死之交,我们早在孩子没有出生的时候就订下了婚约,我现在在想,他们之间的婚约,到底还算不算数了?”
“如果那小子是人中龙凤,我们又何必阻止他们呢?”宋明先微微一笑道:“我宋家向来低调,但是只要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宋家的名声,雯雯如果看上那小子, 是他的福气。”
“可万一,他看不上雯雯呢?”宋启民苦笑了一声,说出了一个父亲不该说出来的话。
“他看不上我们家雯雯?”老头回过头,他冷哼了一声道:“那小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金枝玉叶不成了?”“这个。”宋启民有些尴尬的说“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他不过是一个山野道观里面长大的孩子罢了,他自然是不敢嫌弃我们家雯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