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道:“洛公子请尽管放手施救,洒家出去等了……都给我出去,别在这里妨碍洛公子。”
说罢,雨化田一扭头,便快步走了出去……众人急忙忙走出。
只剩下那些被训练得如同活人人偶似的宫装少女们,此时依然在一旁伺候着。
至于闻多,当看见那大黑针用打火机烧红了之后,开始缓缓地靠近自己眉心的时候,顿时瞪大了双眼,仿佛都忘记了血毒带来的痛楚似的,浑身都冒出了冷汗……在拘束带下,拼命地挣扎着。
“可能会有一些小小的痛。”
“主人,他晕过去了。”
……
……
临光楼,观景露台之前,属下搬来了一张椅子,只见雨化田直接坐在椅子之上,一脚才踩着前方的护栏,一手托着额头,似在假寐,实质是头痛。
忽然,一名白钢锦衣速度飞快地走到了雨化田的面前,恭敬地递出了一张纸条,“大人,楼上送来的。”
“写了什么。”雨化田也不睁开,直接就问。
那白钢锦衣这才将纸条打开——显然他送来之时,并未看过——哪怕纸条只是简单地折了一下。
“见。”下属缓缓地说了一个字。
雨化田这才睁开了眼睛,面无表情地望向了下属。
“就写了一个【见】字。”下属满脸疑惑道:“大人,这意思是……要见这个洛公子?”
“治好了就见,治不好不见。”雨化田澹然道。
“那…如果治好一半呢?”
雨化田深沉地投来了目光。
下属低头弯腰退下了……直到离开,都没有抬起过头来。
“能治好吗。”雨化田看着平静如镜的人工太湖,“一个解秘的高手,一个失传针法的传人……倒是很有意思的组合。”
在大联盟,有几种类型的人才,是一直十分吃香的。
比如解秘的高手,比如拥有高超医术的医师,比如炼丹师……那些在辅助领域之中超凡入圣的家伙。
少年帝每一届都有,但一个少年神医,百年都不出一个。当正所谓流水的主C铁打的辅助——作为主C的雨化田,家中就养了好多的辅助。
忽然之间,一道粗犷的怒吼之声,勐然传来。
雨化田目光一凝,径直便起了身,只见一道蓝光此时从临光楼之中冲出,瞬间撞向了平静的人工太湖!
砰——!
撞击之下,惊起了数十米的冲天水柱!
此时怒吼之声依然不断,翻滚的人工太湖之上,水流如龙般,疯狂吞吐,只见一名骨瘦嶙峋的男子,此时正在一拳一拳地轰击着湖面,阵阵的水花化作了水雾,不过眨眼只见的时间,就笼罩了整个临光楼。
“那是…闻、闻多大人!”
“他好了…好了吗?”
一众的白钢锦衣此时等待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在人工太湖之上恣意地释放着力量的男子,实在是太震撼了!
“你…你能听到闻多大人说什么了吗?感觉他好像在说什么话似的……”
“痛……痛死劳资了!”一名白钢锦衣此时迟疑道:“好像是这句。”
“不…不好啦!闻多大人沉下去了!”
只见湖面之中水浪骤停,失去了力量轰炸的水浪,瞬间倾覆而下,便见闻多此时被一口巨浪直接扑走,瞬间冲到了湖边。
“快去救人啊!”
……
“怎么回事。”
雨化田第一时间找到了【洛公子】,神色匆匆。
“他太亢奋了。”
此时的洛老板正在金盆上洗手——女仆小姐帮他洗的,旁边的那些宫装少女,但凡主动一丢丢的,才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身后好像被般若恶鬼凝视一样。
“亢奋?”雨化田眉头一皱。
闻多被打捞上来了,浑身湿透,人已经晕厥……但气息却相当的绵长,气息虽然病态,却透着一丝红润之色。
其实前来之前,雨化田已经让人检查过闻多的状态了。
闻多受伤半年,被折磨了半年,身边一直都有雨化田安排的医师照顾——哪怕是这次送来太湖殿,医师也是一路跟随,只是没有露面。
——不可思议,闻大人身上的血毒,竟然真的全部祛除掉!
——雨大人,您一定要让我见一见这位神针之法的传人,我要拜他为师!就算您将我扔到太湖里面去,也阻止不了我!这是一个医师的追求啊!
然后随队的医师就被扔到了人工太湖里去了。
……
“是啊。”洛老板点点头,“病人长期受到伤痛的折磨,治好之后情绪有些激动,忘乎所以也是正常的。只是这位闻多先生毕竟身体长期亏损,亢奋的状态之下勐一下宣泄,当然容易脱力昏迷。没什么事情的,等他自然醒来之后,慢慢调理就好。”
闻多被治好的事情,已经确认过了。
雨化田点点头,“洛公子有次神技,洒家佩服,【昆仑】的那份地契,稍后洒家会让人送往【琼华阁】中。”
“不急。”洛老板点点头,“不知道雨大人所让人准备的湖鲜是否已经做好?”
“来人,将闻多送去修养。”雨化田此时挥了挥手,“还有……上菜!”
……
……
一亮比较普通的入门级豪车缓缓地驶出了临光楼的停车场。
车厢后座之中,有一双泛着灵光的妙目,此时正打量着临光楼的上层。
“【回阳乾坤】针法?不知道是否能够……”
此时,只见一名少女正牵着一个小女孩,从旁边的行道中缓缓走过……豪车的主人却忽然让司机将车子停下。
行道上,【夏姬】此时也停下了脚步,看着从豪车上走下来的人……一个女人,美貌端庄,宛如明珠般。
“她怎么哭了。”
车里走出的女人此时却看着【夏姬】所牵着的小女孩,好奇似的问道。
“她的母亲刚刚被一名雌性的人鱼仙杀死了。”【夏姬】面无表情说道。
“真是可怜的小家伙。”女人露出了一丝怜悯之色,直接蹲了下来,轻抚着小女孩的脑袋,“你的父亲呢?”
女人的抚慰似乎起到了不可思议的效果,只见哭泣中的小女孩此时抽了抽鼻子,怔怔地看着,“爸爸不在家,妈妈说爸爸和子衿姨姨跑了,不要我了……”
“子衿姨姨?”
“子衿姨姨是家里的人偶。”小女孩缓缓说道:“子衿姨姨是照顾我的,对我最好了……可是,可是她……妈妈说,以后不许我提起子衿姨姨的。”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没…没有了,妈妈不在了,我……”
女人再次伸手,这次则是抚摸着小女孩的脸颊,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小女孩道:“我叫武、武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