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
很深了。
别墅外,透过满是原木栅栏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沉寂在一片死寂中的小岛。好像除了室内的这三个人,便再没有一个活物。
但,明明知道不是。
门外的侍卫,就像野狼,不,比野狼还危险的,把守在外,随时就会发出致命的威胁。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这便是人世间最荒诞无奈滑稽的情景。
而且其中一个女人是蛇妖,一个女人貌若天仙,而这个男人,则身中蛇妖的迷情之蛊,刚刚从颠*鸾*倒*凤的欢场中还没有散够蛊毒,便又见到了貌若天仙的初恋女神。
女神的眼泪,女妖的蛊毒。
眼泪令方小宝此刻心如刀绞,毒蛊让方小宝此刻只想做一个简单的男人,一个野蛮的禽兽,想亲手上前一把扯下美女蛇妖珍珍身上的遮掩物,不管是谁在跟前,都不管不顾地大干一场。
心灵的折磨,加上身体的折磨,双重料理,双重痛苦,冰与火的考验,都是刺激,都是难过。
更为滑稽的是,此时此刻两个女人都无暇顾及他的双重痛苦,而是在担忧他的生命安全。
别墅内,是三个人无法调解的戏码。
方小宝无奈地眼睁睁看着,莫云清冷冷地对珍珍说:“如果你不按照岛主说的做。方小宝真的会死?”
珍珍颓然拉着遮住身体的被子,无力地答道:“死亡,那只是最后的最好的结果。在这中间,我不知道他得被折磨多久。”
莫云清又冷冷地说:“那么,这个迷情之蛊有没有解药?”
珍珍颓然笑了,摇摇头,最终低下了头,用小声但是清晰的声音说:“没有!迷情之蛊,是蛊,是世界上最危险的毒药,因为它没有解药。即便……”说到这里,珍珍突然不敢再说下去,而是戛然而止。
方小宝觉得没有在听她们说什么,他满心里只有两个想法,第一“莫云清,我对不起你。”第二“珍珍,我想上*你。”除此之外,就是在嘴里不停地默念:“怎样能让我死了才好,怎样能死得快一些。”
莫云清根本就不理会方小宝的举动,而是突然提高了语气,冰冷地说:“珍珍,你在撒谎!既然是种下了蛊,就总能解。只不过,据我了解,解蛊的方式非常残忍,要献出下蛊之人的身体,受尽折磨,最后还是要取得她的xing命,才能解了那蛊。”
那美女蛇珍珍有点意外,突地一怔,但过了一分钟之后,仍是缓缓地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我是隐瞒了部分事实,那是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一个妖,或者一个植物、动物、任何生物,能忍受得了用身体解蛊的痛苦,绝对不能,那种痛苦……”
莫云清闭上了嘴巴,缓缓地低下了头。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整个别墅里,只有这间卧室内有人影。这件凌乱的、激情过后的、刚刚还是极为快乐,现在却极为痛苦、甚至极度恐惧的房间。
整个房间,没有人再发出声音,只有方小宝在喘着粗气。他在控制,控制自己不朝珍珍扑过去,也在控制自己不因为对莫云清的歉疚而哭出来。
方小宝心想,为什么背叛一个人的感觉,这么身不由己,这么难受折磨?如果世上的男人知道背叛爱人要承受这么多的痛苦,还会去贪恋那一时之欢吗?
答案也许是肯定的。
人总是这样,就算再让方小宝回到过去,再重新来一次,他还是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珍珍的迷情之蛊,还是会无法控制自己而和珍珍结合,还是会狠狠地践踏了自己的初恋,狠狠地伤害了自己心中的至高女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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