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众人拼酒,显得十分豪爽,在酒精的作用下气氛很快热烈了起来。
张智利不喜欢这种场面,不过对各人的敬酒来者不拒,时间一长却隐隐呈现出了大杀四方的征兆,姜涛几次挑衅不但没有作用,反把自己灌得舌头不听使唤。
喝得差不多了,酒宴撤下,香茗上来,又扯了些八卦才进入正题。
“姐夫,最近国内的股市你怎么看?”
张智利瞥了他一眼,“最近钱不够花吗?当官就要一门心思的当官,不要三心二意,否则啥也做不成!”
“话不能这么说,当官的也是人,有钱才好办事,只要钱财来路正,多赚点钱又算什么?”
出言反驳的是邓彩蝶,这个女子很有威望,她的话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赞同。
“齐强,你姐夫不想玩,强扭的瓜不甜,不如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华夏石油上市在即,不如咱们凑钱大搞一番!”
梁庆隆和范氏兄弟眼冒金光,“涛少,莫非从你父亲那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
“我老爹为了避嫌不让我参与,不过想搞点消息还不容易,再说搞石油这些资源产业,到什么时候都不会亏钱,有了业绩还怕股票不涨?”
邓彩蝶有些不以为然,“在二级市场上玩股票,真正挣钱的只有庄家,华夏石油牵扯的利益太多,就凭我们几个恐怕玩不转,不过如果能在新股募集前中签,倒是有些搞头!”说完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姜涛。
姜涛喝了几口浓茶,酒意驱散了一些,苦笑道:“邓姐,申购新股中签率极低,即使搞暗箱操作也轮不到我们,早被那些大佬瓜分了!二级市场上挣钱虽然难点,不过现在情势大好,华石油又有业绩支撑,只要我们肯下本,不愁赚不到钱!”
听他们聊华夏石油,张智利不由冷笑,在另一个时空流传着一句顺口溜“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满仓华石油”,全球十大坑爹股票,华夏石油绝对位列前茅,不仅如此,华夏石油根本就是某些人的提款机,在后来反腐败过程中,华石油高层全军覆没就可以证明这一点。
齐强被他说得有些意动,不过他忽然注意到张智利的表情,“怎么?姐夫不看好华夏石油?”
“要想死的快,你们尽管试试!”
“不能吧?”梁庆插了句嘴,将信将疑的和齐强对视一眼,他们深知张智利的厉害,不过华夏石油是全国上下都看好的股票,怎么可能如张智利所说像垃圾股一样?
“哼,危言耸听!华夏石油每天的净利就达数亿,难道业绩好还有错啦!”
“呵呵,业绩再好也撑不了蛀虫多?华石油不过是个利益输送工具而已!”
张智利虽然不想招惹这家伙,无奈刚才酒桌上屡次挑衅让他有些火大,所以说话也就不再顾忌。
“姓张的,我跟你没完!”本来就看不惯,老爹又被人说成是蛀虫,姜涛恼羞成怒抓起茶壶砸了过去。
事起仓促,茶壶中还有茶水,一般人绝对无法幸免,张智利岂是常人,凭空生成一条风柱,四散的茶水连同茶水被风柱裹住倒卷而回。
“嘭”茶壶正打在姜涛脸上,姜涛是家中独子,从小没吃过苦,滚烫的茶水把他烫的嗷嗷直叫,两个帮闲见主子受辱纷纷上前,结果全部像画一样挂在了墙上!
“姓张的你太过份了!”京城的圈子一向排外,姜节民也算是她家老爷子的门生故吏,所以邓彩蝶偏袒之意十分明显。
张智利冷冷一笑,“你什么东西,滚一边去!”微微一挥手,邓彩蝶摔了个腚蹲!
“姐夫,别…”眼见着张智利扬长而去,齐强只有苦笑,一场宴席不欢而散……
姜涛只是轻微烫伤,况且是他先动的手,众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因为些小事大打出手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所以这事只能不了了之,然而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三天后,齐强突然打电话给张智利,“姐夫,姜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