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成也知道自己的斤两,听了杜荔玉所言,不禁尴尬一笑,随后就连忙说道:“这外面也没什么好货色,咱们还是去屋里面看看吧!”
杜荔玉听了一笑,不置可否。说实在的,她还真不太想进去,除了人多太拥挤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一会进去之后,肯定还要她来操心,关键是凭他们的赌石水平,想挑出什么特别好的货色,并不容易,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进去。
“早知道这样,应该今天才把钱打给他,哎!也不知道怎么我会有这样的草包哥哥,难道是前世作的孽?”
其实杜云成可没杜荔玉想的这么不堪,他赚钱的本事还是有一手的。只是有时候这家伙做事太随心所欲,比如说赌石,如果他觉得一块毛料感觉特别好,就会想要把毛料买下来。
虽说大部分时间,有赌石师傅在旁边制止,不过有时候,杜云成觉得大涨的预感很强烈,就会硬把毛料买下来。也许是他运气比较好,十次之中,居然有六次赌涨了,不过剩下四次损失的钱,却要比那六次还要高上好几倍。
看到杜荔玉有些不情不愿的模样,杜云成也不去理她,反正钱已经到了他的口袋,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再说了,那些钱他可是打过欠条的。
见杜云成自顾自的走进了店里,杜荔玉暗自叹了一口气,也只得跟了上去。……
交易会大部分毛料还是像先前一样,放在后面的院子里,只是摆放着更紧凑一些。有些质量不太好的,更是直接放在一起。准备打包出售,而且价格还不高。因此也受到一些喜欢以小搏大的赌石玩家的青睐。
杜云成兄妹俩刚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楚琛在打量一块将近三十斤的白盐沙皮,只见楚琛面无表情的拿着放大镜和强光手电在那仔细观察,过了一会,他好像皱了皱眉头,随后又观察了一圈,就把毛料放回了原位。
杜云成看到楚琛观察的那块毛料时,心里就又升起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觉得这块毛料一定是块大涨的料子。于是当他看到楚琛把毛料又放回去时,就拼命的挤过人群,快步走了过去。
楚琛后面可还有其他人在等着看那块毛料,而且还有三位,杜云成就算再心急,也只能等着别人先看完了再说。不过在等待的时候,周围人的对话,却让他有一种如坠梦中的感觉。
“老梁,这块毛料你觉得怎么样?”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问道。
梁姓男子回道:“感觉有些不好说啊!这块毛料以表现来看。确实不错,沙翻的细不说,而且还很均匀,蟒纹和松花的表现也都还可以。只是吧,这块毛料皮壳却出现暗褐色,很可能出豆底。这样一来,以现在的价格买下来。就可能垮了。”
皮壳上的沙粒有粗有细,有厚有薄。粗者如梳齿。细者如板块,厚者一厘米以上,薄者似是一张纸。而无论何种表现的翡翠皮壳,都能直接反映底章的质地,所以常有沙翻得好,沙翻得不好的评说。
经过赌石玩家多年的总结,现在已经可以通过沙壳的表现,在未经切擦开窗的毛料上,对底水有所判断和推测。这就是沙粗肉粗,沙细肉细,沙匀肉匀,沙圆肉饭,沙板肉木,沙紧肉圆。
另外,皮壳出现暗褐色,翡翠商人们称之为“带广子水色”,这是一种含铁较高的现象,铁受氧化呈褐色,这种玉内中一般不翻蓝,但容易现豆底。
而如果出现豆底,那么以眼前这块毛料十五万的价格,很有可能会切垮,所以那梁姓男子就显得非常的犹豫。
“那算了,反正玉王都不看好这块毛料,咱们就别买了。”
“恩,也是,那就别买了……”
说完,两人把毛料放回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玉王?他们说的难道是姓楚的那个小子?这怎么可能?!”
听了两人的对话,杜云成兄妹俩不禁疑惑万分,因为在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那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能和玉王这样称谓有什么关系,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
正当杜云成兄妹俩胡思乱想的时候,后面跟上来的一位中年男子就嘀咕道:
“什么玉王,不就赌涨了几块毛料嘛,就这样也称的上玉王,那全天下许多人都可以称的上玉王了,真是不知所谓!”
听见这话,杜云成兄妹俩心里就有些释然了,本来嘛,赌石虽然运气占了很大一部分,但想要赌涨经验可是必不可少的,就楚琛这二十来岁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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