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不敬长辈的名声了。但她却打着为了自己的阿耶死后能瞑目的由头。这样她便是一个孝女。
那云乡君怕也是明白此处不能再呆,昨日便回了府。
云小娘子聪敏的,利用皇权赶走了,对自己府中觊觎颇深的云乡君。你等还能小视她吗?
她这种手段可不是一般的内宅妇人的那些小伎俩。
且她后又紧接着利用自己控制不了的部曲,状告了云县伯。云县伯其人我等具都了解。他就是一个不学无术、贪财好色、胆小如鼠之辈,不足为虑。然她却顶着云家父族长辈余荫的县伯爵位。并领着一闲差。
云乡君能如此的猖獗,大胆插手大将军府内的事物。或可也是因她有着云县伯这么一个嫡亲儿子。
遂这云娘子便干脆让云乡君失了这靠山。清理了这第一个障碍。”
卢尚听了莫鲁的分析,道:“莫公可还有示下。”
莫鲁闻言,道:“你等只记着好好办差即可,且切莫得罪这小娘子。聪敏、有谋略又眦睚必报的小娘子我等招惹不起。”
众人恍然明白莫鲁的真切用意,具都起身一辑以示敬意。
此时常管家也带着各管事进入雅舍。纷纷行礼道:“各位大人安。”
卢尚看了一眼莫鲁道:“起来叙事吧。”
“诺。”
灵堂内,重重白幔后,云舒一直跪在蒲团上。旁边的竹香细声的禀报莫鲁及卢尚等人的对话。云舒闻听完毕后,说道:“看来各位大人都是清明之辈。我就放心了。吩咐下去,府中丧祭事宜为第一要事,若需要府中仆婢从旁协助,需通力配合。明白了吗?”
“诺。”
“菊香可传回云县伯府内的消息?”
“回小娘子,却有一则消息。”
“哦?何事?”
“云县伯府三娘子训诫了她房中所有的姬妾,明着是吩咐收拾细软,三日后与云县伯,哦,不,是云三郎同行到流放之地。暗着是吩咐姬妾共同扶持她的儿子大郎袭爵。现她房中的各贵妾等,纷纷去信娘家寻求辅助呢?”
“哦?不对,云三娘子不是那种招摇之人。这些人怕是她的幌子。能真正帮到她的人,她定会藏着掖着。她与乡君可是嫡亲姑侄,一样的米养一样的性子与谋略。这事有的瞧了。你吩咐菊香,一定要暗中盯紧了。最好能打听清楚云三娘子找的人是谁?”
竹香闻言,道:“诺。”
“乡君那里可有消息?”
竹香回道:“乡君院子里得用的都是经年的老妈妈,问什么都难以吐口,得到的消息不多。到是暗处有报,乡君使人送了一封信去了一家布庄。说是吩咐要进一批料子做衣衫。菊香觉得此时进料子有异,便偷偷劫了那信件,抄录了一份。然却是很平常的絮语,无任何得用的消息。”
“你处可有抄录?”
“有,还在我手中。”说完竹香便掏出一张印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