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天舒和孟芳菲也都起了床,倒不是天舒不想享凹心种软至小温香的感觉,而是二人生怕躺在另外一个房间的孟特突然醒过来。那可就糟糕了。他们可不想这个时候让孟蜻知道这件事。
天舒穿好衣服,和孟芳菲吻别之后,就离开了别墅。
其实今天晚上天舒还是有些事情的。上次肖天鹏和他提过在读经济系的硕士研究生专业,同时攻读历史系的硕士研究生,天舒当时也答应了。
前几天天舒已经考过这臣试了,其实这考试也只是一个形式,只要主管的教授点头,其实就行了。
所以天舒约好在今天晚上拜见自己另外一位教授。
天舒又提了一份礼物出来,先去了肖天鹏家。这个时候学生也已经是放假了,肖天鹏也清闲下来,天舒到他家的时候。肖天鹏正在坐在电视机面前看着新闻。
作为华夏大学最具权威的经济系教接。肖天鹏对于华夏的各种经济政策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而且与时俱进。对于政策的任何一点改变都不会疏漏,这种认真的态度或许也是他能够获得这样巨大成就的原因。
见到叶天舒过来,肖天鹏笑着说道:“天舒,你来了,是来找老邱的。”
天舒笑道:“是啊,不过,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老师您的。”
肖天鹏一听,眉头便是一皱,说道:“来就来,老是破费什么。”
也难怪肖天鹏这么想。他本身就和叶家交好。自然是知道他的这位学生的身家的,如天舒这种身家要送礼物。自然也不会是一般的东西,定然是价值不菲,而且天舒和他的师徒关系还是名义上的,他恐怕都没有多少东西可以交给对方,可以说是无功不受禄,所以心中自然有些恐慌。
天舒听了,笑着说道:“老师,我可没有破费什么。你来瞧瞧。”
说完,便从随身带来的方便袋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褐色的紫砂壶。
这把紫砂壶正是天舒从文物店里面淘来的这一把,不过可不像在文物店里那样,壶身全是泥泞,脏不拉西的了。明显是被天舒小心翼翼的擦洗过了。几乎是一尘不染。
肖天鹏对于古董很是喜爱,看到天舒拿出的是一把紫砂壶,便是见猎心喜,从房间拿出一副老花镜。仔细把玩起来。
良久之后,肖天鹏嗓音沙哑的说道:“我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明朝著名的艺人时鹏所造的紫砂壶,现在流传的可不多啊,你是怎么找来的,花费了不少钱,天舒。说个价。我买下来。”
天舒一听,连忙拉住了肖天鹏的手,说道:“老师,这可不没有花了我多少钱呢,是我捡漏捡来的。”
肖天鹏一并,半信半疑的说道:“真的?”
天舒笑着答道:“恩,是真的,而且就在你们这别墅区的外面一家弃董店的位置捡来的。”说完,便将那个古董店的位置以及他购买的时候的情景描述了一遍。
肖天鹏听了。恍然大悟的说道:“是那家啊。我也去过,但是里面没有几个真货,大多都是质品,有几个民国的就算是不错的了,没想到还有这种宝贝,真是没有你们这些年轻人眼力好,要是那家的老板知道这样一颗大大的明珠在他们店里蒙尘,而且还被你用低价买走恐怕肠子都要悔青了。”
天舒也有些庆幸的说道:“也幸亏这老板不识货,把这鼻砂壶放在架子的最里面,至今无人问津,不然,或许就没有我的份了。”
肖天鹏听了,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也不一定,或许冥冥之中你就和这紫砂壶有缘,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便找到它了。”
天舒听了,打趣道:“老师。这可不像一个沐浴在马克思主义思想之下的一个学者说的话哦。”
肖天鹏听了。也不解释。只是笑笑而已。
天舒看得出来,这肖天鹏对于古董还真是有着一种偏执的爱好,把玩着这一把有些残缺的紫砂壶依旧是爱不释手。
良久,肖天鹏才把这紫砂壶小心翼翼的放到盒子里,笑着说道:“天舒。这紫砂壶我就收下了。”
天舒点了点头,说道:“您就收下。本身也是送给你的,我对这古玩也没有什么偏执的爱好。”
肖天鹏听了,才小心的捧着这盒子,来到自己的书房,放到他书房的橱窗里。
放好之后,肖天鹏笑着对天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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