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雅目瞪口呆。
那个白头发的男人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杀了?
对方有多么生猛她心里最清楚。而卫良什么都没做,仅是念叨了几句咒语,挥了挥魔杖,就秒杀了他?
她以为这是幻觉。
走过去仔细观察,白发男人真真切切是死了,死的很惨,连老妈都认不出的那种。
鲜血流了一地,就像屠宰现场。
“你、你、你……”
“慢diǎn说,别大惊小怪的。”
“你这么厉害?”
“凑合。”
卫良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也不是自谦,他不是谦虚的人,只因眼界不同,整天和殷无涯打交道,这diǎn实力也不足道也了。
宁小雅无语,本以为遇见个胆小鬼,不曾想是个深藏不露的绝世高手,再没有轻慢之心,满脸恭敬姿态。也不怪她势力,世界本该如此,想要别人尊重,必有被尊重的理由。
“想不到您竟然这么猛。”她竖起大拇指。
她的手指很软,拇指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手指硬的人弯不了这样的弧度。
“别拍马屁了,哪儿来回哪儿去。”卫良笑眯眯的说。
宁小雅神色一苦,道:“大侠,您这是下逐客令吗?”
卫良道:“刚才你差diǎn坏我好事。正是被你抱着,我才失了先机,要不然哪轮到他蹦跶,直接被我阴死了。”
宁小雅汗颜,道:“我那是为你好。谁知道你这么牛呐,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冒险者。话说回来,你这么强,干嘛躲在树上?”
“我那不是躲,是阴人。”
宁小雅乐了,道:“太坏了你,明明实力强大,偏要玩阴的。”
卫良纠正道:“黑猫白猫,逮着老鼠就是好猫。你去看看动物世界,老虎强不强,狮子强不强,有哪个捕猎前会先暴露?这不是阴不阴的问题,而是效率问题。”
宁小雅抱拳,俏皮道:“受教,受教。”
卫良淡淡道:“别在这跟我闲扯了,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他没有和任何人结盟的打算。
宁小雅站在原地,颇显无措。
犹豫片刻,她追了上来。
卫良蹙眉望着她,问:“什么意思?”
宁小雅甜美笑道:“没意思,主要是你太帅了,我实在抵挡不住魅力啊。”
卫良莞尔一笑,道:“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跟着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这话说的温和,不带一丝火药味,就像一个玩笑。
宁小雅也是这么认为的。
在她看来,卫良是个脾气很好的人,那种平静淡然的气质就像一个诗人,这种人怎么会滥杀无辜呢?
“你别吓唬我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为什么要刻意装作残忍的模样?其实你装的并不像,起码得表现的穷凶极恶一diǎn吧,但你压根做不出来,连威胁的话都说的笑吟吟的……”
声音戛然而止。
纳什之牙抵在她脖子上。
卫良微笑道:“其实我的觉得自己是个好人。”
宁小雅不说话了。
脖子上的触感那般真实,如寒冰一样森冷,如针刺一样尖锐,以一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节奏压迫着。
她的肾上腺素大量释放,呼吸急促,身躯僵硬。
“你……来真的?”
“你也可以认为这是个玩笑。”
“别这样,我们不是敌人。”
“我知道杀你并没有好处,所以我不想杀你,但你不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
“当然,你的动机很单纯,抱大腿嘛,我懂。谁都想抱大腿,关键是你有没有考虑过大腿的感受?我凭什么要保护你?”
宁小雅低声道:“我懂了,对不起。”
卫良话锋陡然一转:“不,你没懂。我的意思是,你要给我一个保护你的理由。”
宁小雅沉默片刻,说:“我会加血。”
“没人能伤我,起码第四层是这样的。”
宁小雅愁眉苦脸道:“我只会加血。”
“你这么不懂的变通,如果去做推销员一定会饿死。”卫良微笑道:“除了加血之外,你还有其他筹码。”
宁小雅茫然不解。
“比如说,猩红币。”
宁小雅明白了。她有些积蓄,攒着应急用的。权衡利弊,猩红币虽然重要,却不如自身安危重要,她并没有多少战斗力,随时都可能被敌人杀死,和卫良绑在一起就大不相同,于是就转了账。
“七百六十二?”
“我就这么多了。”
“有diǎn少。”
“要不我给你打个欠条?”
“算了。”卫良淡淡道:“最后再谈论一下战利品分配的问题。”
宁小雅是个胸无大志的人,算是那种得过且过的冒险者,来这就是混日子的,也没多远大的抱负,能活着就很幸福了,这diǎn和丁丁有些像。她不贪心,道:“你吃剩下的,给我。”
卫良微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会尽量保护你。”
宁小雅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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