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哥也笑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是奇耻大辱。
坟哥低头,开始找家伙。
老三怕了,哆哆嗦嗦说些没用的废话。
坟哥不理他,继续找。
我和坟哥十年兄弟,最懂他,善解人意的从厨房里拿出菜刀,递到他面前。
坟哥一把接过。
老三尖叫一声,赤身缩在床头,一幅逆来顺受的模样,就像a-片中的女主角。
反而嫂子比较有英雄气概,或者说,比较泼辣,张牙舞爪的冲过来,伸着脖子喊,韩士文,你出息了啊,还拿把破菜刀吓唬人,来,你砍,有种就砍死我。
坟哥本来挺狠,被嫂子这么一骂,有diǎn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就像个傻逼。
我明白了,坟哥说“那婊子被我狠揍了一顿”是骗人的,他根本不敢打嫂子,估计连老三也不敢打,所以才拉着我过来壮胆。
他真怂。
但我不怂。
我说,嫂子,你有diǎn过了。
滚蛋,关你屁事。
我很生气。
但我不打嫂子,我虽然愣,却明白基本的道理。坟哥可以打她,我不能打。
我把怒气都撒在老三身上。
老三是坟哥的兄弟,不是我兄弟。我都不认识他。就喝过两回酒,是个废物,只喝啤酒,白酒都不敢喝。嫂子也是没眼光,看上这种男人。不过他下面倒是挺大。
我抄起凳子就砸。
老三惨叫。
他越叫,我越砸,大约砸了十来下,他不叫了。
嫂子吓坏了。女人嘛,就是爱呜呜喳喳的,真动起手来就怕。
坟哥也回过神来,忽然变得很愤怒,一把掐住嫂子的脖子,你叫你妈个逼,老子死了你都未必这么害怕。
放开我!嫂子继续叫。
坟哥没撒手。
嫂子一口咬在他胳膊上,鲜血哗哗的流。
坟哥疼的直吸凉气。
我没搀和,坐在染血的凳子上,抽着黄鹤楼,静观其变。
我帮他解决老三,却不能帮他解决嫂子。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虽然是他兄弟,但站在夫妻的立场,我是外人,所以我不掺和。
小-逼,过来帮我拉开她!
我没动。
别他妈愣着了,老子皮都被咬下来了!
既然他这么说,好吧,我就帮个忙。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嫂子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拽,就拉开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嫂子扭头,又咬住我,跟条疯狗一样。
我可不是坟哥,我有办法对付她,一脚踹在她胯下。这一招可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可以用,配上带尖儿的大皮鞋,很管用。
嫂子痛呼一声,松开了嘴,在地上打滚撒泼,又哭又骂,仿佛她才是受害者。
我冷眼旁观。
坟哥六神无主。
怎么办?他问。
你是傻逼吗?我骂他。
坟哥有diǎn愣,不明白我为什么骂他。
孬种。我说,我要是嫂子,也给你戴绿帽子。
坟哥气的眼皮直跳,我不是孬种!
你就是。
我不是!
你就是!嫂子也这么说。
坟哥将矛头对向她,问,你他妈说什么?
嫂子冷笑,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孬种,还拿把菜刀,装他妈什么大尾巴狼呢?有种就砍死我。
坟哥就像着了魔,一刀就砍了过去。
鲜血飙升,溅了一地。
嫂子有diǎn蒙。
这不是她的初衷。
一般说“有种就砍死我”这句话时,并不是让人真的砍死自己,而是让人知难而退。
但坟哥却当了真。
一刀又一刀,就像剁饺子馅。
嫂子成了一滩烂肉。
老三刚被我砸晕,现在醒了,瞧见嫂子的尸体,又昏了过去。
他可能是真昏,也可能是装的。
坟哥不管,走过去就一通乱砍。
老三也成了饺子馅。
够不够爷们?坟哥喘着气,摸着脸上的鲜血,狞笑着问我。
我竖起大拇指,早他妈该这么干。
走,兄弟,喝酒去!
走。
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坟哥换了身老三的衣服,洗了把脸,我俩风风火火出了门。
对门邻居推开门,神色不满的看着我们,大晚上十diǎn多,你们呜呜喳喳干嘛呢?影响别人休息。
去你-妈的。
坟哥一脚踹了过去。
那个小四眼赶忙关上门,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下了楼,我俩骑上大摩托,呜呜呜的就开走了。
路上有个骑电车的傻逼逆行,还打电话。
坟哥也是横,直接开着大摩托就碾了过去。
那傻逼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好一会才开始骂人。
坟哥停下来,走过去,问,你骂谁?
那傻逼开始打滚,说腿断了,要打120。
我让你打,我让你打。
我和坟哥的两双大皮鞋踩在他头上。
那傻逼叫了一会,躺在地上不说话了。
围观群众默默看着,不说话。
看,看你妈个逼。坟哥骂。
人群就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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