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山的双臂发生着变异,一对巨大的螳螂镰刀生长出来,足有丈许来长,狰狞锋利,寒气逼人。
他喜欢螳螂,那才是最完美的捕食者,只因体型太小,不被人注意。若体型相当的话,一直螳螂可以毫不费力的猎杀一头猛虎。
所以他的攻击形态选择螳螂。
寒光闪闪,杀气纵横,那对镰刀被他舞的眼花缭乱,就像一对飞速旋转的齿轮,朝卫良切割而来。
王甲午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对于段玉山的实力极为自信,因为在游戏中收获颇丰,加上近日的烧杀抢掠,放眼整个第二层,几乎都难寻敌手。
他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美人身上,噢,那真是一个妙到极点的人儿,百看不厌,她就像清冷的月光,初冬的白雪,令人深深着迷,一旦看上一眼,就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很多男人都戏说过一句话,娶天下最美的女人,当夜洞房,哪怕次日身死也无憾。王甲午也在酒后说过这句话,当然是句玩笑,没有人愿意死,如果可以的话,谁不愿与美人长相厮守?
但现在,他的想法改变了,眼前这个仙子,不要说与之洞房,甚至亲一口,不,哪怕牵牵手,这辈子都再无遗憾了。
他想,那是迟早的事,前提是先把那个微笑的男人给解决掉,不过看他笑的那么人畜无害,一副软弱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狠角儿。
他忽然有些嫉妒了,这个美人,就那样站在男子身后,看上去柔柔怯怯的,真该死,那个男的有什么资格保护她?
她不该被任何人亵渎,除了自己。
王甲午想,或许等他们拼的你死我活之后,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比如说背后捅段玉山一刀子,那个粗鲁的莽人还想亵渎仙子?做梦!
他连她的一根汗毛都别想碰!
过了好久,王甲午的目光才从殷无涯脸上挣脱出来,分出一点点注意力观察战局,不看不知道,一看当真吃了一惊。
情况似乎不太妙。
那个微笑的男人并不是一个软柿子,事实上,他强的有些可怕,臂膀内喷射出一只蓝色大手,狰狞邪恶,竟然将段玉山全面压制。
那对锋利铮亮的镰刀,已经破败不堪,上面满是伤痕,舞动的生涩缓慢,再也没有最初的威风。
怎么会这样?
王甲午经过短暂的失神,便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他低吼一声,原本瘦弱的身躯节节暴涨,变成一个巨人,迈动着沉重的步伐冲入战场。
每走一步,大地都轻微震颤。
卫良对付段玉山稍稍有些吃力,那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但形势还在掌控中,不出意外的话,过一会就会将他杀死。
但这个平衡被王甲午打破了。
那个高大的绿色巨人火力全开,状态正盛,就像一座无坚不摧的炮台,不断发出雷霆攻势。
如果单打独斗,卫良不怕任何人,但他体能已经消耗许多,再面对王甲午的攻势,自然力不从心。
恶魔之手的光芒暗淡下来,魔能正在匮乏。敌人是和他同一个水平的冒险者,个个本领高强,每一次对拼都会消耗大量的能量。
坚固的恶魔之手变得伤痕累累,深蓝色的血液流淌而出。
段玉山是个暴力狂,是个疯子,丝毫不理会自己的创伤,见卫良受了伤,他更加兴奋,就像嗅到鲜血的狼,狞笑道:“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镰刀上的伤痕渐渐愈合,他不仅攻击凌厉,还有着不错的自我治愈能力。
而卫良则不然,因为追求极致,仅是攻击力强,防御力与再生能力弱的可怜。
王甲午的状态就更好了,他有绿巨人的血统,防御过人,基本上没有受伤。
对于卫良而言,情况越来越糟糕了。
他还有底牌,不慌不乱,微笑如初。
“笑你妈个臭嗨。”
段玉山很讨厌他的嘴脸,印象中,那个偷袭自己的眼镜男也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在谁都没有想到的时候,他狠狠敲向自己的老二,留下了耻辱的创伤。
他没有机会找眼镜男报仇,却能把邪火发泄在卫良身上,于是又悍不畏死的攻击而来。
绿巨人也发动攻势。
两人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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