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比起你和你的主子,对我和我的家人所做下的那些恶毒之事,这一点疼又算什么,嗯?”
秦时月眼神冰冷地盯着秋荷,冷地一鞭子尾骨狠狠地扎进秋荷外翻的血口子上
“嘶!”地一声。
鞭骨扎进肉里,带出一块血肉来,那种恐怖的画面吓得不等秋荷惨叫出声,一旁的老夫人和秋嬷嬷早已吓的慌忙别过脸去,身体颤栗不止,不敢再转过脸去看。
秋荷痛苦地凄惨嚎叫出声,那惨烈地嚎叫,一声比一声高,尖厉地嚎叫声,直传到屋子外面。整个秦府的下人们都听到了那种带着惨烈地痛苦嚎叫声,听得人耳里瘮得慌。
很快,秋荷再也挺不住地昏死过去。
“秋嬷嬷,去拎桶水来把她给本郡主泼醒!”
秦时月冷冷盯一眼昏死过去的秋荷,却未有打算放过她,冷地直起身,沉声命令向老夫人身边的秋嬷嬷。
秋嬷嬷闻声惊乍地吓了一跳,颤颤地转过身,看向周身散发着寒气的大小姐后,不敢有任何地迟疑,忙将老夫人扶给一旁的一个小婢子,急急应着声,就跑了出去。
不多一会,秋嬷嬷就提着从井里刚打上来的一桶冰凉的井水,跑到屋厅里,看向秦时月哆嗦着出声,“大,大小姐,现,现在就泼吗?”
“泼,泼醒她!”
秦时月冷冷地出声,一双凤眸幽冷一片,没有一丝温度,冷怒的脸上盛着冰冷地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老祖宗一直震定地看着自己这个曾孙女所做的一切,没有半丝想要阻止的想法。
看着眼前的曾孙女,令她不犹得想起自己当年叱咤沙场,对付敌人时的杀伐果断冷狠。
对待自己的亲人可以万分亲厚,但是对待一些阴狠的敌人,不需要手下留情。
所以老祖宗很认可此时曾孙女所做的这一切,并不觉得眼前的曾孙女有什么不对的。
秋荷一年前和她的主子,设计一次次地谋害自己的曾孙女和曾孙子,还有自己的孙媳。这种恶行,受点皮肉之刑极本不足以泄恨。
秦致远看着女儿刚才所做的冷凛行为,只抿着唇不发一声,一双黑漆的虎眸此时冰冷一片,只冷冷地盯着地上的秋荷。
即便此时女儿不动手,他也会亲自动手。
地上这个胆大的婢子,以及自己二夫人所做下的那些残忍的事情,即便是地上那个婢子死了也不足以泄恨。
“哗!”
随着一桶冰凉的井水,全部倒到了秋荷的身上,溅起一地的血水,听到一声“咳——”地虚弱地轻咳声,秋荷身体抽搐一下,眸子颤颤地半睁开。
待其睁开的一瞬,忽地对上一双清冷的凤眸时,立即吓地浑身打颤,“大小姐,求您,求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吧,奴婢实在受不了了!”
秋荷一脸慌恐地望向秦时月,一双眸子眼皮抖颤个不停,心中对眼前大小姐的恐惧,只能用看到地狱的使者来形容。
心凛颤地只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痛苦,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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